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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玄子,老夫還是小看了你的才情,本以為你那一首《漁家傲·秋思》”便是邊塞詩詞的絕頂了,卻沒想到,你竟然還能寫出這般絕妙的七言出來。”
良久常玉春好一番感嘆,卻又是連連搖頭。
心中對于葉玄這小子的才情,已然到了五體投地的地步。
今日,他本只是想讓葉玄隨便賦詩一首。哪想到這小子一上來便給弄了一首千古佳作。
等等!
這小子手里的千古佳作似乎多的有些數不過來了貌似。
一念至此,卻又是心下感慨。
長安城內那些號稱大家的,一輩子能做出一首千古佳作流傳,便已經是祖上燒高香了。
到了葉玄這里,這千古佳作,好似大白菜批發一般,竟是變得有些不值錢了。
“怎么,葉玄此次在長安詩會又作了什么不得了的詩詞不成?”
旁邊,月刑天濃眉輕輕一提,詫異的問道。
他近來因為糧草別劫一事,已經是被搞得焦頭爛額,根本就無心情也沒工夫去管長安城的事情。
從長安城來的邸報,除了緊急事情,一概沒有去關注。
自是不清楚葉玄在渭水詩會上到底干了什么。
不過以這小子先前的才名,只怕這渭水詩會多半又成了這小子的主場了。
只不過這小子到底能耐到何種程度他卻是不了解的。
現在聽常玉春剛才的話,想來是大大的人前顯圣了一把。
“哼!老月,你不說還好,一說,就來氣,這小子自己犯蠢,將詩魁之位拱手相讓,不過若說這詩會上最名動天下的卻也還是他,這小子犯了幾次蠢,就名動了天下幾次,所寫的佳作,兩只手幾乎都數不過來。”
橫了葉玄一眼。
侯君集也是氣不打一處出。
明明是鐵定第一,非要自己瞎折騰。
結果丟了詩魁不說,還讓民怨四起。
縱然這里面或許有陛下更深層次的謀劃。
可誰能說,你得了詩魁,陛下就不能有另外一番謀劃呢?
結果就是整的誰誰都不舒服。
“哦?葉玄到底做了什么?”
“什么?那我就與你說說……”
侯君集深吸了一口氣,旋即將葉玄近些日子在長安城內的各種事情挑肥揀瘦的說了一番。
侯君集乃是從藩國來朝說起,一直說道渭水詩會。
當聽到葉玄舌戰群儒之時,自也是震驚的無以復加。
可在聽說后面其種種騷操作之后,卻又是給整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出來。
這小子簡直就是在搞耍!
但當聽到葉玄種種騷操作之后,所做出的那些千古詩篇之后。
月刑天的一雙眸子瞪滾圓無比。
他的心境幾乎與當日在現場聽到葉玄所作的那些人幾乎無二。
那就是這天底下當真有一個人可在一日之間,文思不竭,接連作出十多首上上詩詞?
且其中不少都可以當做千古詩篇的?
尤其是當聽到葉玄做出了勸學之后卻又沒完全寫完之后,卻也是有些捶胸頓足。
“你這小子,不知道你腦子里在想些什么。”
“既是做出這等圣人之作,為何不一下子寫完呢?”
“白白將詩魁的名號旁落,你可知紅妝時常說這次詩會定然你奪得詩魁,這下好了……”
“呵呵,王爺,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!況且,只是一屆詩魁而已,算不得什么。”
葉玄輕笑,對于失了這次詩魁并不怎么在意。
這次詩會,便是自己沒能得這詩魁。
但這屆詩魁,最耀眼的依舊是自己。
相反,因為自己沒得這次詩魁。
反倒是凸顯了自己。
“你呀,不知道說什么好,等找到紅妝之后,你與他說把。”
月刑天搖了搖頭。
隨后四人駐足在這河邊,凝望對面良久。
突然間大批的兵馬開始調動。
只是讓人頗為意外的事這批兵馬非是向著河這邊而來。
而像是得到了某種消息,開始向著后方撤離。
見此,幾人神色一凜。
“老月,你這中軍大帳內的人當好生肅清一番了,咱們謀劃才過了多久,這消息已經傳遞過去了。”
“老夫知道,其實你們來之前,老夫便已經心中有一些數了,只是沒有下定決心。”
“等明日,葉玄離去,我便收網,到時候還要你們兩位老坐鎮,幫我謀劃一番。”
“陛下將三十萬大軍交于我,我自然不能讓其出事,更不能讓作為擺設。”
“你且放心,到時候我們自知該做什么。”
常玉春與侯君集各自跟著點頭。
浩浩蕩蕩的人馬,從河對岸向著后方撤走,動作巨大。
自是引得這邊的大靖兵馬也是有些驚慌。
一些最前沿的兵營,正要入睡的士兵沒喊了起來。
嚴陣以待。
如此,折騰了不多時,一切卻又偃旗息鼓。
隨即兩方一陣劍拔弩張之后,各自歸營。
……
第二日一早。
月刑天早在起床,讓手下將周邊中軍內的工匠盡數招籠了起來。
葉玄當著眾人的面,將前世印象中的地窩棚的樣式與一眾工匠描繪了一下。
趁著這土尚未完全凍住。
讓他們在地上開掘起來。
人多力量自是要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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