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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現(xiàn)在,顧眠的身邊已經(jīng)變的復(fù)雜起來,他想要再和顧眠有點什么,可就不可能了。
顧眠:“就說他很后悔。”
“那你呢?什么態(tài)度?”陸斐硯又問。
而問起自己什么態(tài)度的時候,顧眠沉默了。
她嘆息一聲,端起牛奶喝了口,而后痛心的說道:“我能有什么態(tài)度?”
“哥,你不知道,我曾經(jīng)因為他到底吃了什么樣的苦。”
但凡是知道其中細枝末節(jié)的,大概都不會問這樣的問題。
太苦了,也太痛了。
現(xiàn)在顧眠回想起來,都還不敢相信,那些都是裴錦川加注在她身上的。
陸斐硯聞言,沉默了。
其實,他都知道~!
“那和他說清楚了嗎?”
顧眠搖頭:“你知道的,他那樣的人你和他說不清楚的。”
感情用事,大概就說的裴錦川那樣的吧。
就算是將他的錯處全部都給擺出來,他也無所謂的,該糾纏還是要糾纏。
也不管你心里有多煩,反正他只管他自己的感受。
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……
曾經(jīng)的裴錦川其實是個非常自私的人。
不管什么都是以他自己為中心,至于身邊的人,都不那么重要。
……
北城這邊~!
秦?zé)熢俅伪凰突貋砹耍凰突貋淼牡谝粫r間,她就去找陸舟了。
那小嘴兒抱怨的,不用說也知道……
當著梁玄的面,她什么也不敢說,但是現(xiàn)在背地里,那叫一個罵。
見到陸舟之后,她罵了梁玄足足二十分鐘,都還是不解氣。
陸舟就這么靜靜的聽著。
一直到二十分鐘后,秦?zé)煻似鹈媲暗乃苯泳秃攘税氡?br>
陸舟以為這就結(jié)束了,其實不然。
秦?zé)熡纸又R了十分鐘,心里那股怒氣也才稍微解了些。
“所以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,人就在梁玄身邊?你從F國回來的?”
陸舟震驚的問。
秦?zé)燑c頭:“對啊,你說這事兒離譜吧?真是太離譜了!”
陸舟也跟著點頭:“確實離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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