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這些都是朝朝平日里拿過來的護身符,我挑選了一些殺傷力強大,又有防御之術的神物,你帶在身上。” “出門在外一切以性命為重,一定要……一定要……”蕓娘站在門前,眼眶通紅。 她輕輕吸了吸鼻子:“一定要活著回來。” 容澈滿面歉意,輕輕抱了抱蕓娘。 “對不起。” 蕓娘搖搖頭,雖紅著眼但依舊堅定:“我會照顧好自己,在外不要擔心家里。” 蕓娘有時候也會想,世人羨慕她男人手握重權,兒女爭氣,為國效勞,但蕓娘卻有說不出的苦澀。 但她從不敢說出口,或許,旁人會覺得她在炫耀。 她的相公手握重兵,但時時刻刻將腦袋別在褲腰帶,軍功顯赫,但每一次都是拿命拼。 政越也一樣,報效國家,回家也成了奢望。她的兒子,成了北昭的兒子。 她的相公,也是北昭的戰神。 硯書與元宵,雖留在身邊。但大多時候,他們連家都很少回。 她的朝朝,更不必多說。 從孩子生下來的那一刻,蕓娘便看做眼珠子一般。這個孩子,總給她不安。 這樣的孩子,真是她能留住的嗎? 她不知能留朝朝在身邊多久。 她的征途,從來就不在凡間。 蕓娘甚至很挫敗,她幫不上家人分毫。她唯一能做的,便是穩住這個家,讓他們沒有后顧之憂。 陸朝朝捧著小臉坐在臺階上,善善學著她的模樣,也捧著小臉杵著下巴,坐在臺階上。 一大一小,看著很是可愛。 明明爹娘并未有絲毫親密舉動,但兩個人周身總流轉著細細密密的愛意。 朝朝不懂,善善也不懂。 “姐姐,你聽過秦廉這個人嗎?”善善突然想起,那個自詡攬盡天下財富的臭老頭。 也是他教自己貪污教自己斂財。 陸朝朝扭頭莫名的看著他:“你從哪里聽來的名字?你見到他的骸骨了?” 善善眨巴眨巴眼,恍然道:“我在街上聽到噠。聽說,他富可敵國?” “倒也沒說錯。” “他確實富可敵國,而且權傾朝野。” 善善一怔,那老頭竟來真的?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