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她與容陸二家都沒有血緣干系,想來,容家也不會反對。” “以一女子,換來諸多利益,陛下你覺得呢?” 東凌王看著北昭新帝,有瞬間的失神。 心頭又升起幾分苦澀。 謝承璽,崇岳,哈哈哈哈,他真傻,他真的很傻。 他生在東凌,但命運將他送到了北昭做質子。他怨天尤人,怨恨上蒼不公,卻不曾發現,原來上蒼已經將他送到了期待的地方。 崇岳伴隨著陸朝朝轉世,一次次的為她保駕護航,自己竟不曾認出他,也不曾認出朝朝。 他只要想起朝朝再次獻祭,他便心如刀割。 明明,命運已經將她送到自己身邊,卻又生生被推開。 這次,不論她是不是,他都不會再放棄。 他在賭,賭謝承璽還未見過容家新認的義女。 謝承璽高坐龍椅之上,此刻微微斂眉,俊美的面容猶如神祇降臨。明明瞧著俊美,卻給人一種冷漠感,令人敬畏不敢靠近。 陸硯書甚至等不及通報,一腳踹開殿門。 撲上去便與東凌王廝打起來。 手握重權,素來冷靜自持的男人氣得眼睛通紅: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敢求娶我家姑娘!便是義女,也容不得你放肆!” “多大的臉,還敢立雙后!!” “白荷花嫁給你時,那可是水靈靈的大姑娘,如今被你磋磨得沒個人樣,你虧不虧心!竟還敢求娶我北昭姑娘!” “你給我滾!北昭姑娘不嫁!不論她是不是我妹妹,都不嫁!” “我北昭還做不到賣姑娘求榮的份上!” 陸硯書雖是文臣,但多年習武,竟絲毫不弱于狼崽子似的玄霽川。 玄霽川眉眼閃過一抹狠意,兩人拳拳到肉,竟當眾互毆起來。 新帝謝承璽還怔了一瞬,在他眼里,陸硯書穩重老成,是極為靠譜的人。此刻,竟如少年一般沖動暴躁。 謝承璽命人將兩人分開,兩人身上都帶了傷。 東凌王卻并不追究,只對著新帝拱了拱手:“陛下,你我皆為君,想來會權衡利弊。” “我只誠意求娶王后,還望陛下早日給我答復。” 說完,冷冷看了陸硯書一眼,冷笑道:“陸大人,朕欠你們陸家的恩,這幾拳,可就還完了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