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無論是誰叛國,必誅之! 夜里,他又在書房處理一切事務,燭光閃爍,他的面容冷峻而專注。 褚暖進來時,看了眼他處理之事,皺眉道: “北齊一直注重發(fā)展經(jīng)濟,無心戰(zhàn)爭,恐怕那些北齊賊子,另有隱情。” 帝長淵抬眸看她一眼:“你為何如此篤定?” 褚暖想說……她能不篤定么?前世西洲四處征戰(zhàn),南燕至死不想投降,北齊卻一心認輸。 褚江陵成為北齊丞相后,接管國庫,匯報給她的消息,也是武器等嚴重老化、缺失。 只是這些不能說,她只道:“是與不是,你派人前去調(diào)查北齊軍庫便是。北齊未必有能力與東秦開戰(zhàn)。 不如多花時間部署沿海海域,及南燕邊境。” 帝長淵深邃的眸子沉沉瞇起,因為他第一次,在褚暖臉上敏銳捕捉到了一絲閃躲。 他很確定,她有事隱瞞她。 褚暖只看他的眼神一眼,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她說: “別胡思亂想,多疑,我之所以知情,是因為我與你外祖父、外祖母都是北齊人,他們常年在北齊長大,能不知道北齊的境況嘛? 但是我若是這么說,想著你肯定不信,索性就不想說了。 現(xiàn)在想要讓你相信……” 褚暖腦中想了想,道:“不如將抓到所有北齊細作關(guān)入地牢,用非常之法嚴加審理一番,你會得到答案。” 褚暖看他:“審犯人,應該不用我教你吧?” 帝長淵折磨人的手段,不比任何人弱。 帝長淵墨眸深邃無垠。 在褚暖離開后,他的確前往詔獄,對那批探子進行審理。 但他命人用了最殘酷的梳洗之刑罰:將人衣服全部脫掉,捆在監(jiān)獄中的鐵床之上。 接著用滾燙的沸水直接澆在犯人身上,反反復復重復七八遍,燙至皮肉半熟。 最后用鋼針所制造的鐵刷子,一下接著一下在犯人身上反復刷洗。 肉被陸續(xù)絲絲縷縷刷下,鮮血淋漓,直到被刷得只剩下深深白骨。 從小腿、到大腿,刷至胸膛,臉…… 吊著其氣,避開心臟等血脈,不讓其亡,每日折磨,直至只剩下一具白骨,人還痛苦得活著,生不如死。 可即便是這般酷刑折磨,審出來的答案,依舊是要么死不承認,要么有的人怕疼,供出來的也是北齊。 無一人說出別的答案。 這些人,也的確全是北齊之人。 且、正在這個時候,一批北齊的隊伍,還在邊境發(fā)動了戰(zhàn)爭! 奪走東秦兩座城池,屠殺百姓幾萬! 帝長淵看著呈上來的消息,眸色籠罩上一層冷冽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