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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堅嚇了一跳,趕緊道:“出了什么事了?”沈浩道:“有人墜樓了!”肖堅不再多問,說我們馬上過去。沈浩剛放下電話,救護車和110相繼趕到?!@镫x開現(xiàn)場,本想直接到開會的會場。見大堂經(jīng)理和兩個工作人員緊跟著自己,如果自己再到會場,勢必影響開會。自己墜樓事件會越鬧越大。不如就跟著救護車到醫(yī)院去,這樣可以息事寧人!于是,海里沒有說什么,跟著大堂經(jīng)理來到了一樓,直接上了救護車。救護車剛走,肖堅帶著兩個便衣趕到。此時,110的幾個警察正在勘察現(xiàn)場??吹缴蚝?,肖堅走了過來?!吧蛎貢趺椿厥??”沈浩道:“從樓上墜下來的是我們天火市國土局局長海里。他墜到二樓時,抓住了空調(diào)外機的護欄,最后被人救下。表面上看,他只是手臂被擦傷,其他好象沒什么大礙?!毙园欀碱^往樓上看了看?!八麨槭裁磸臉巧蠅嬒聛??”于是,沈浩把看到一男子進入海里的房間,再到海里墜樓的過程道了出來。肖堅若有所思地聽著。待沈浩說完,110的兩個警察走了過來。向肖堅報告說,他們剛才去查了監(jiān)控。除了看到一個男子走進海里的房間外,沒有見男子出來。海里墜樓的地方,是監(jiān)控死角。也就說,海里墜樓的過程沒有被拍下來。沈浩說,有保潔員看到那個男子順著水管滑了下來。然后,往酒店的后門去了。肖堅微微點頭。“沈秘書,你辛苦了!我們現(xiàn)在就到醫(yī)院去,看看海局長的情況,跟他了解了解情況?!鄙蚝泣c頭。“好的,肖隊長。需要我配合,你說一聲,我一定不遺余力!”……肖堅帶著兩個便衣離開,沈浩也離開了現(xiàn)場,往原寧酒店去。他要當面向楊鳴匯報剛才發(fā)生的事情。富金酒店到原寧酒店也就幾分鐘的路程。沈浩很快來到了原寧酒店。此時,是下午五點十分,楊鳴還在開會。沈浩在會場外面等著。本來想發(fā)信息給楊鳴,擔心影響楊鳴開會,就沒有發(fā)。這時,許佳慧的電話打了進來。沈浩接過電話?!凹鸦?,你們住在哪里?怎么安排,定下來了嗎?”許佳慧道:“沈浩,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,我們住在富金酒店?!鄙蚝聘吲d道:“太好了!真有那么巧的事情。”許佳慧笑道:“不是巧,是我們刻意安排的。廣湖財政廳的領(lǐng)導聽說我們想住這個酒店,就給我們安排了!你那邊怎么安排?”沈浩道:“楊市長開完會,如果沒有其他應酬,吃完會議餐就回房間了!”許佳慧問道:“你有楊市長的房卡嗎?到時候讓夏廳長到房間里等他,讓他開門進房間,就看到夏廳長?!鄙蚝坪呛切Α!坝械?!你們什么時候到富金?”許佳慧道:“我們得吃完飯再過去。因為是接風宴,可能過去會晚些。到時候可能楊市長都已經(jīng)回房間了?!鄙蚝菩Φ溃骸澳且埠冒?,到時候夏廳長敲門,楊市長開門就看到夏廳長。”許佳慧也呵呵笑?!昂?,就這么說定了!我們過富金酒店前給你電話,你那邊做好準備!”沈浩說好,跟許佳慧又聊幾句,才掛電話。……在原寧酒店的會議廳里,下午的會議結(jié)束。楊鳴站了起來,向坐在前面的江輝看去。今天晚上梅子宴請他和江輝及海里,雖然他答應了下來??煽傆X得哪里不對。江輝因為宴請的事,剛被點名?,F(xiàn)在又接受企業(yè)的宴請,不是頂風作案是什么?雖然宴請上級領(lǐng)導和企業(yè)宴請不一樣。但是,都存在著不廉行為!等江輝走近,楊鳴迎了上去?!皶?,有個事我想向您請示一下?!苯x邊往前走,邊揮手道:“走吧,邊走邊說!”楊鳴應了聲,緊跟在江輝的身邊,輕聲道:“書記,我們接受梅總的宴請,合不合適?”江輝突然就站住了。其實,他在心里就算計好了。他和海里都找個理由不去,讓楊鳴單獨去,可以一箭雙雕。一是楊鳴接受企業(yè)的宴請。二是抓包楊鳴和梅子的曖昧。沒想到,都準備赴宴了,楊鳴很敏感地提出了這個問題。江輝想了想,認真道:“楊市長,你說得對!那我們就不去了!不過,既然我們已經(jīng)答應了梅總,就不能放人家的鴿子,必須要有一個人去,跟她講明原因。考慮到你跟梅子比較熟悉,還是你去吧?!睏铠Q心里一頓。他不傻,江輝是給自己下套呢??伤@個套也下得太小兒科了!明明都說不能接受宴請,他們不去,自己去。也就是自己接受宴請去!這么低智商的套路,出自江輝,楊鳴實在不愿意相信!可江輝就站在自己的跟前,剛把話說完!楊鳴想了想,直接道:“書記,我去,就不是接受宴請了?”江輝笑了笑,一拍楊鳴的肩膀。“你就不會動動腦子?要跟梅子講清楚,一定要到包廂嗎?不可以到其他地方!當然,酒吧、飯館、茶樓和咖啡廳都不能去。但是,可以到房間里說??!”楊鳴似笑非笑,微微點頭?!昂?,書記,我知道了!”而是說道:“楊市長,就這么定了!你跟梅總講清楚,也代我們向她道歉。她到了天火后,我親自宴請她。當然,必須等這股風過去!”說著,江輝往前走去,楊鳴跟在江輝的后面?!昂玫模瑫?!”這時,沈浩走了過來,打著招呼。“書記,楊市長好!”江輝微微點頭。楊鳴道:“沈秘書,這么急,有事嗎?”沈浩低聲道:“剛才海局長墜樓了!”一直往前走的江輝突然頓住,轉(zhuǎn)過頭來看著沈浩,萬分吃驚。“什么時候?在哪里?”沈浩道:“半個小時前,從富金酒店他的房間墜下。不過,只是手臂受了點傷,其他無大礙?,F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送去了醫(yī)院!”楊鳴也吃驚不小,怔怔地聽著。江輝眉頭緊鎖。“為什么會墜樓?”話音剛落,江輝的手機響起。一看是海里打來的,江輝立即接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