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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一早。

    我買了一大堆元寶蠟燭、供香紙錢，還有很多名牌包、高跟鞋、化妝品什么的，把摩托車后座都堆滿了。

    南山墓地，潘月怡墓碑前。

    “潘小姐...”

    我敲了敲墓碑，“你在嗎，我來給你送貨了。”

    沒有回應，估計是上班去了。

    這倒是沒什么影響。

    只要是燒給她的東西，都會直接送到她家里，別的鬼可拿不走。

    否則每年清明，下面得打起來。

    我正燒著，身后突然響起一個疑惑的聲音，“張陽？”

    我回頭一看。

    “李亞警官？”

    我也有些吃驚，“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，你該不會在跟蹤我吧？”

    “誰跟蹤你了！”

    李亞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，“我是來給爺爺掃墓的。”

    我笑了笑，沒說話。

    李亞看了一眼地上堆起來的‘奢侈品’，又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，臉色頓時柔和了下來。

    “這位是？”李亞輕聲問道。

    “一個朋友。”

    我笑著說道：“她昨天幫了我一點小忙，今天過來還人情。”

    李亞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忽然一陣陰風吹過，李亞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，臉頰也微微泛起一抹潮紅。

    我眉頭一皺。

    她好像有點不對勁，正準備仔細看看的時候，李亞卻忽然驚呼一聲。

    “等等！”

    李亞說道：“你剛才說什么？她昨天幫了你的忙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我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“張陽！”

    李亞指著墓碑上的死亡時間，氣氛道：“她都去世好幾年了，就算她是你的朋友，你開這種玩笑也太過分了。”

    我聞言一楞，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。

    “我沒開玩笑。”

    我想了想說道：“她的肉體雖然死了，但靈魂還活著。”

    “靈魂？”

    李亞說，“你的意思是說，她死后變成了鬼，昨天還幫了你的忙？”

    “沒錯。”

    我點了點頭，“就是這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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