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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老是大夫?”
老大夫瞥了他一眼,慢吞吞地反問了一句,“不像?”
宗大人一滯。
“這是宗大人。”一個官差見老大夫對大人好像是沒有什么敬畏的樣子,以為他是不認識宗大人,就開口說了一句。
“我知道,不然我過來干什么?”老大夫又反問了一句。
“哎,你這老頭......”官差一下子來了氣。
他正想教訓老大夫兩句,宗大人舉手阻止了他。
“本官是不曾在城里見過你。”
宗大人又打量了這老人一下,他看起來是像大夫,但為什么更像那種隱世的神醫?那種有怪癖的神醫,比如有三不醫之類的。
因為這大夫看著氣質不俗,有那么幾分高人的模樣。
不是他吹,這肅北城里所有的大夫,他都見過,都記得住模樣。
所以這老者眼生,他才有這懷疑。
“我是災民。”老大夫理直氣壯地回了一句,“受災的大夫。”
宗大人:“......”
這話好像也沒有毛病。
誰規定大夫就不能受災了。
旁邊的官差有點兒嘲諷地問,“現在進城來的這里災民都是窮村子里來的,你既是跟著他們一起來的,那也就是說,你是村里人,應該只能算是赤腳大夫吧?”
怎么還裝得跟個神醫似的。
老大夫又慢吞吞地說,“赤腳大夫不是大夫?”
“你這老頭......”說話怎么總跟懟人似的?
宗大人橫了官差一眼,讓他退開幾步。
“老人家怎么稱呼?”
“姓殷。”
殷?
宗大人一下子就想到了晉王身邊的那位殷公子,不會是他們認識的人吧?
“那殷大夫是有什么事想跟本官說?”
殷老大夫說,“我看過那些病人,他們的病不對勁,你找尋常大夫沒用,去找玄門的人來看看吧,要快。”
宗大人先是覺得荒謬,板起臉正想呵斥,突然又想到了剛才晉王派人送來的符。
“你有什么依據?”
“沒有依據,就是覺得他們病得不對。我問過幾人,他們一來沒有受過風寒,二來沒有吃錯毒物,三來也沒有碰過什么染了瘟病的家禽,也就是說,沒有病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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