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張賀年在一旁看了不太舒服了,抵了抵腮幫子,深深看了秦棠一眼。 秦棠其實挺不好意思的,張賀年沒說來嚴冬家里做客,她禮物都沒帶,兩手空空。 察覺到張賀年的視線,秦棠假裝沒看見,看向其他地方。 嚴冬的妻子驚訝道:“秦小姐在醫院上班?” “恩?!? 張賀年在旁邊補充,言語中還真有點那么驕傲的勁,“剛畢業,還在實習?!? “那也厲害,能當醫生的都很厲害,何況還是女孩子。”嚴冬妻子真誠夸道。 秦棠本就臉皮薄,“沒有……” 張賀年突然遞過來一個烤紅薯,是他剛剛進來看到有紅薯,順便丟在炭火上烤了,給秦棠的還是剝好的,秦棠下意識雙手接過,已經不燙了,溫熱溫熱的,她下意識跟張賀年說:“謝謝?!? “那中午就留下來吃頓飯吧,你們也好久沒聚了吧,好好聊聊?!眹蓝拮犹嶙h道。 嚴冬也挽留:“就是,中午別走了?!? 秦棠下意識看向張賀年,張賀年說行。 中午就在嚴冬家里吃了頓飯,吃完飯后,兩個男人煙癮來了跑出屋外抽煙,吞云吐霧的,身后是白皚皚的雪景,張賀年習慣穿一身黑,站在雪地里,很高大,身子頎長氣質沉穩,是放在人群里也能讓人一眼注意到的存在。 秦棠只有在張賀年看不見的地方才敢肆無忌憚看他,貪婪的、認真的、見不得光的。 嚴冬妻子從廚房出來恰好看見秦棠在看窗外,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,她好像是在看張賀年? 嚴冬妻子不是八卦的人,看見了什么也裝沒看見。 秦棠回過神來,察覺到嚴冬妻子的視線,臉色窘迫低下頭,心臟沒由來猛地跳動著,好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被人撞見了。 好在嚴冬妻子沒有說什么,在張賀年抽完煙進來后,她的神色恢復了正常,卻還是低著頭,沒有和張賀年說過一句話。 好在嚴冬是個大男人,比較粗心,沒有察覺他們倆之間異樣的氛圍。 吃完飯后,張賀年帶秦棠到附近轉轉,消消食。 在秦棠第三次站不穩滑到時,張賀年嘆息一聲,伸手抓住她的帽子將人提溜起來,往懷里一撈,靠近了,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和氣息,秦棠下意識掙扎,他故意湊近壓低聲線說,“再躲著我,等會把你拖進小樹林?!? 秦棠臉瞬間紅透,他是真會耍渾。 “剛剛對別人笑了幾次?” 秦棠不明所以。 “你有對我笑過嗎?恩?”張賀年靠得很近,這會還在下雪,凌厲的眉骨上落了幾片晶瑩透亮的雪花。 秦棠戴著帽子,一張巴掌大的臉蛋被凍得通紅,“我又不是賣笑的。” “知不知道死鴨子死了還剩什么?” 她怎么會不知道,不就是變著法說她嘴硬。 張賀年眼瞳逐漸黑沉下來,二話不說低下頭吻上她的唇,只有吻起來才是軟的,平時說話能把他氣死。 這個吻持續時間并不長,就幾分鐘,秦棠一直睜著眼睛,從驚愕到慌亂,深怕被人看見,雖然這會沒有人,可周圍空蕩蕩的,沒有遮蔽物,好在張賀年很快放開她,他的眼瞳澄澈透亮,眼里的欲望直勾勾的,沒有絲毫掩飾。 秦棠低下頭,不是很想理他。 張賀年摸了摸她的頭,說:“走吧。” 回到嚴冬家里,嚴冬妻子去鄰居家了,嚴冬在烤紅薯,看見張賀年和秦棠回來后之間的氛圍更古怪了,沒有說什么,若無其事和張賀年閑聊。 秦棠想上洗手間,洗手間在院子,她便一個人去了。 人一走,嚴冬神秘兮兮靠近張賀年:“我可都看見了?!? “什么?”張賀年趁秦棠不在,點了根煙,咬著煙蒂,瞥了嚴冬一眼。 “剛剛你們倆……嘿嘿……” 嚴冬本來就納悶,總感覺張賀年和他這個外甥女總有種道不清說不明的氛圍,就在剛剛他在外面恰好看見他們倆在雪地上接吻,隔得遠,雖然沒有近距離看見,隱約從姿勢推斷出來,他們倆就是在接吻。 張賀年沒有否認,緩緩吐了口煙霧說,“別當她的面說。” “放心,我肯定不是那種人,不過,你怎么……” “我們沒血緣關系?!睆堎R年直接了當道,也算是承認他和秦棠之間的事。 嚴冬拿鉗子撥弄炭火,火燒得旺,滋滋冒著火星子,“可我看人家小姑娘對你冷冷淡淡的,好像對你沒意思。” “來日方長?!? 嚴冬干笑兩聲,“那你得多防著點蔣楚,要是被蔣楚知道……” 剛好秦棠推門進來,嚴冬急忙噤聲,岔開話題,問張賀年:“紅薯好吃么?” “還行?!? “等會多帶點,路上吃?!? “隨便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