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秦棠清醒不了一點,眼神迷離,漂亮的眼眸水波瀲滟的,酒精作用下,沒了平時對他的防備和疏離,加上剛剛被他吻了會,唇又紅又腫,已然動情。 這幅模樣,只有在那事時實在控制不住才會出現。 但凡她清醒狀態下,對他永遠都是敬而遠之。 張賀年經不住她這樣的表情,有些失控在她身上點火。 她也仿佛被蠱惑了一般,沉醉其中,藕斷般的手纏上他的肩頸,臉埋進他的頸彎處,整個人被他的氣息包裹著,密不透風。 不多時…… 秦棠被欺負得死死的,明明他身上的衣服還完好,她卻已經不行了。 最后關頭,張賀年還是克制住,深呼吸一口氣,在她耳邊低聲說:“自己洗?還是一起?” 男人的聲音和氣息仿佛在誘惑她沉淪。 她回不回答都不影響他想做的事。 …… 在車里那次沒盡興過。 這會人到他手里,又怎么會輕易放過。 都說酒品見人品,秦棠很乖,除嘀咕幾句要媽媽,其他時候,乖巧得過分,表情嬌嬌的、軟軟的,眼里全是水霧,在燈光下有種別樣的破碎感。 “關、關燈……” 從浴室出來,秦秦棠被放在床上,下意識卷過被子,輕聲說了句。 即便不是第一次赤誠相見,她還是放不開,在這事上都是被張賀年掌控擺布的。 燈光熄滅,黑夜里,張賀年上床將人抱到腿上坐著,她軟綿綿的,沒有骨頭似得,東歪西倒的,他的手干脆掐著她的腰身,吻她的側臉,百般誘惑在她耳邊說了句話,她全身都仿佛染上一層薄粉…… “你在上?嗯?” …… 一覺醒來,秦棠剛一動身體,身體的反應告訴她,昨晚都做得多兇狠。 胸口還被他的胡茬磨得紅了一片。 刺刺的疼。 坐起來,更是不適。 加上宿醉,身上沒有一處舒服的。 昨晚被脫下來的衣服如今整整齊齊疊放在床上,貼身衣物卻是一次性的,包裝都沒開,不用多想,是給她準備的。 昨晚他把她的貼身衣服弄壞了的,穿沒法穿,只是他從哪里準備的一次性的? 顧不上多想,秦棠換上衣服走出房間。 樓下,張賀年在客廳和家里打電話,家里讓他下午抽空去見個相親對象,他正回絕,回頭一看,是秦棠,他收斂了表情,和家里那邊說:“再說吧,我有事,先掛了。” 說完直接掛斷了。 張賀年沒看秦棠,而是說:“吃完早餐走還是現在就走?” 大概張賀年現在的態度和昨晚熱情到狂熱不太一樣,秦棠摸不準他的語氣,糾結了會說:“都、都可以。” “那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 張賀年就穿了件黑色的毛衣和灰色長褲,穿得單薄,雖然桉城并不冷,但這是早上,他好像天生不怕冷。 秦棠察覺到他的冷淡,她抿了抿唇,心底更沉了,更不知道說什么,干脆只能沉默。 路上,張賀年沉默開車,對她的態度也不算多熱情。 秦棠仿佛抓心撓肺的,有種說不上來的難受。 她好幾次看張賀年,總覺得該說點什么,或者為了昨晚說點什么,可他沒有。 到了秦家門口,車子停穩,張賀年拿出一個紅包遞給她,說:“那晚沒給你的壓歲錢。” “壓歲錢?” “嗯。” 張賀年沒解釋,按照桉城的習俗,沒結婚是不需要給的,除非是給自己家里的晚輩,倒是可以例外。 “謝謝。” 張賀年說:“到了,回去吧。” 秦棠打開車門,又回頭看他,心里很復雜,應該說點什么,他很平靜也很冷淡,她不太適應。 “還有什么事?” 對上秦棠的視線,張賀年轉過頭。 秦棠搖頭,“沒有,昨晚不好意思,麻煩了。” 張賀年說:“不用謝,夠本了。” 秦棠:“……” ……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