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張夫人是過來人,怎么會不懂男女那點事,何況還是自己的兒子,再了解不過了。 他肯定是剛從女人床上下來。 上次沒有逮到,這次就不信還逮不到。 “你這有女人。”張夫人直截了當道。 張賀年抽著煙,漫不經心說:“那您還來壞我的事?” 他太理直氣壯,和上次一樣。 張夫人太陽穴緊繃,“是誰?” “無可奉告。” 那個女人的名字在張夫人唇邊徘徊,張夫人很想問出口,卻始終開不了口,一忍再忍,“別讓我查。” “您查不到。” “沒什么查不到,你敢做,勢必會有痕跡!” 張賀年瞇了瞇眼,靠在沙發上,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結實挺括的胸肌,秦棠不會隨便在他身上留什么痕跡,除非難耐極了,才會咬他或者抓他一下,咬他那次是在胸口,她有點報復興致,今晚抓到他肩膀,是他故意逗她,她又嚇又急,指甲撓了下就有了痕跡。 “那您去查。” “你放心,我會查。”張夫人猛地站起來,“她還在樓上?” 張賀年不說話,表情高深莫測。 張夫人說:“現在就可以查。” 張夫人一副要上樓的架勢。 張賀年冷了臉,“確定?” 張夫人說:“只要你告訴我是誰,我可以不上樓。” “到時候了自然會說。” “什么時候?還是她的身份不方便說?你不如現在老實告訴我,到底是誰,你正常有女人,我不攔著你,也不管你,但你總得告訴我那是誰吧?” 張賀年彈了彈煙灰,沒了剛剛散漫不正經,“我剛說了,無可奉告,等時機對了,我會帶她正式介紹給家里。” 張夫人一聽不對,這不是玩玩的意思,他來真的? 張夫人不能允許,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。” 張賀年說:“知道又怎么樣。” 張夫人臉色難看至極, “你和誰玩都行,唯獨她不行。” 張賀年說:“我不是玩玩。” 明明都沒提是誰,仿佛都知道在說誰。 張賀年比誰都不愿意遮遮掩掩,能和秦棠光明正大,他不想秦棠總是提心吊膽,擔心受怕,要不是為了尊重秦棠的感受,他老早就公開了。 何必跟這會一樣,躲貓貓一樣。 張夫人盯著樓梯的方向,說:“讓她下來。” “她害羞。” “張賀年!” 張賀年看向張夫人,眸光清亮,坦坦蕩蕩,沒有半點心虛和不自然。 張夫人氣急敗壞,“是不是秦棠?” 她說出那個名字,空氣仿佛凝了一層寒霜,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。 張賀年抽完一根煙,繃著下半張臉,眼睛沒動一下。 “我就說你晚上你在家里那么護著她,不讓她相親,是不是你們……” 張賀年扯著嘴角笑,“我們怎么了?” “別讓我說出那種話!張賀年,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,我不管你們倆怎么回事,趕緊斷了!” 張夫人平日里的端莊優雅,這會不復存在。 晚上從張賀年和秦棠離開后,張夫人的眼皮一直在跳,心頭凌饒不安的預感,又聽張徵月提到張賀年送秦棠回去,張夫人立即便坐不住,他們倆這是堂而皇之在眼皮底下…… 張賀年漫不經心,說:“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,您要是有證據證明,那就拿出來,不然我不認。” “你以為我沒有?” “那您拿出來。” “張賀年!你別給我胡攪蠻纏!你和秦棠要是沒什么,你這么護著她?” “我護著她,不對么?她媽媽是我老師,她很小那會我就認識她了。” “那好,你現在把樓上的女人叫下來,我保證不追究不計較,我只要知道你在外面的女人是誰!不是秦棠,我可以裝作看不見,甚至可以同意你們談!” 王叔還在外面等著,看著二樓,燈關掉后沒再亮起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