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*秦棠才意識到他們倆還在大街上,這會,手機突兀響起,打斷旖旎的氛圍,張賀年幫忙拿過來一看,是張夫人打來的,秦棠說:“我來接。” 食指抵在唇邊,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。 張賀年彎了下唇。 “夫人,傷的不重,就是摔了下,抱歉,讓您擔(dān)心了。” 秦棠聲音軟,放松時候說話尾音不自覺拉長,像是在撒嬌。 她又乖又性格又好,是討長輩喜歡的類型。 張賀年撩開她臉頰旁的發(fā)絲,桉城入夏很快,經(jīng)過剛剛那些事,她應(yīng)該有被嚇到,手和臉蛋都是冰的。 張夫人說:“沒事就好,這邊也結(jié)束了,你好好在家休息,對了,剛剛聿風(fēng)聽說你受傷了還在問你,我看聿風(fēng)挺關(guān)心你的,他各方面條件其實都不錯,你覺得怎么樣?” 張夫人這么一說,秦棠頓時明了這是要給她介紹對象,對象便是剛剛的溫聿風(fēng)溫律師,她臉色微變,咬了下唇,唇上還殘留張賀年的氣息,還是紅潤泛著光著的,心情頓時微妙起來,心虛躲開張賀年的目光。 張賀年關(guān)上車門,回到主駕坐著,不著急開車,轉(zhuǎn)過身定定看她和張夫人接電話。 車?yán)锟臻g有限,她的手機音量大,所以張夫人剛剛說的那些話,張賀年都聽見了。 秦棠支支吾吾說:“都、都好,只是……” “我也覺得挺好,那就這樣說好了,等你手好了,再約時間吃頓便飯,你不要有壓力,就當(dāng)交朋友。” 掛斷電話后,張賀年沒說話,啟動了車子。 車子開了一段路,張賀年開口問她:“晚上怎么會在松山?” 秦棠說:“陪夫人參加一個慈善晚宴。” “她給你打扮成這樣?” “是請了人做的。” 張賀年表情變得讓人捉摸不透。 回到秦園。 張賀年帶秦棠上樓,他拿了衣服給她,又盯著她的臉看,她摸了摸臉,說:“我臉上有東西嗎?” 她難得化妝,那造型師說什么給她化了一個網(wǎng)上最流行的白開水妝,特別清純無辜,尤其是眼睛,唇蜜已經(jīng)沒了,露出了原本的底色,很軟,也很潤。 張賀年很直接說:“不能用這種眼神看別的男人。” 哪種眼神? 秦棠沒明白,眼前一暗,他幾步來到她跟前擋住頭頂?shù)墓猓拖骂^吻上她的唇,溫柔探入,手掌勾著她的后頸固定,節(jié)奏角度任他掌控。 他的占有欲一向強,尤其是這事上,向來都是他主導(dǎo),說他不是第一次,她不信。 哪里有什么無師自通。 秦棠一度好奇,想知道他的第一次給了誰,又是在什么時候下發(fā)生的。(男主是潔的) 比剛剛車?yán)镞€要久。 而秦棠放開了點,沒有在車?yán)锬敲幢粍泳兄?jǐn),沒受傷的手纏上他的肩膀,手指難耐緊緊抓著他身上的衣服,彼此都很投入。 分開之際,她上臉了,眼尾臉頰泛著薄粉。 臉很紅、心在狂跳。 感情炙熱時,一個眼神都能拉絲。 張賀年也在看她,將她的情動盡收眼里,啞聲說:“今晚別走。” 秦棠經(jīng)不住誘惑,點了下頭。 張賀年動手扯她的旗袍,她急忙說:“別,衣服要還回去,不是我的。” 張賀年盯著她衣服上的盤扣看,第一次見她穿旗袍,好看是好看,就是太勾勒身材,會被別的男人看見,想到她剛在車?yán)锎虻哪峭娫挘瑥埛蛉诉€提到了溫聿風(fēng),他都聽見了,明白了張夫人的用意,也知道溫聿風(fēng)是誰。 張賀年又壓上來,呼吸潮熱,伸手把玩她耳垂,摘下那對珍珠耳釘,咬她柔軟的耳垂,“不打算告訴我,你和溫聿風(fēng)都聊了什么?” “啊?” 他都知道了? “你都聽到了?” 秦棠縮脖子往后躲了下,受傷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“你認(rèn)識這個人嗎?” “溫聿風(fēng)和你朋友那個小叔是一個事務(wù)所的,我媽給你介紹的?” 秦棠點了下頭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