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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羞恥心,他練字也比以往更加勤奮了,有多余的時間,還纏著燕啟要多學點別的。
燕啟摟住爬到他懷里來的人,給他擦擦跑得汗濕的小臉,“怎么突然如此勤奮了?”
謝遙臣說:“我要厲害一點,不然以后他笑話我怎么辦呢?”
他要學,燕啟自然就教他。
只是他從小就性格活潑坐不住,又被燕啟嬌慣,做起事來常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,于是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學出個樣子來。
燕啟也不嚴苛管教他,一切只以他高興為主。
謝遙臣一開始十分開心,但后來就有些不得勁。
他噘著嘴巴,在燕啟身邊拱來拱去,一會兒拽人衣角,一會兒趴人膝蓋上,一會兒伸手要燕啟抱,總之就是要燕啟哄他。
燕啟被他鬧得正事也做不成,只能將他抱起來,“怎么了?”
“父皇為什么和別人不一樣呢?”謝遙臣就問。
“哪里不一樣?”
“哪里都不一樣。”
他近些日子在等待回信的間隙,也悄悄溜出宮交了些朋友,認識了幾個別人的爹,見識了一番別人都是怎么管教孩子的。
要是別人像他這樣不成器,肯定要挨打要被教訓的,但是燕啟對他總是很寬容。
偶爾會揍他,也是在他鬧騰得太離譜的時候。
其他時間對他堪稱驕縱,他要什么就給他什么,將他養成這樣無法無天的樣子,好像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。
聽懂他是什么意思,燕啟:“你想挨打?為父也不是不能滿足你。”
氣得謝遙臣揪住他耳朵咬一口,氣哼哼地跳下地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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