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這一路上之二并沒有回來報信,那就說明蘭懷聿的隊伍是順利的。 在還有一天路程趕到京城時,甚至京城已經(jīng)派了先鋒隊等著了。 迎接她這個抓獲賀修,砍掉玉奴老將關(guān)奉腦袋的大功臣。 聽意思似乎排面搞得相當(dāng)大,超乎正常的那種。 之一一時間心里不知是何感受,莫名的她覺著有點兒尷尬。 若是戴一張假皮,她完全無感。但用自己的臉……多少不太自在。 箬嫵牽著她的狗掩嘴咯咯笑,她完全看清楚了之一盡力掩藏起來的窘迫。 “你應(yīng)得的,關(guān)奉的人頭誰能輕而易舉的砍下來?本宮聽說你獨自一人上陣,連你那師弟都沒去幫忙,你說這算不算大功?” “一般吧?!? 她撓了撓額角,十分真誠。 箬嫵夸張的拉長驚嘆聲,復(fù)又湊近她耳邊,“不如你坐那張龍椅吧!只要你在一天,必保四海稱臣?!? “……” 之一很想問問這位公主,她對自家血脈是多沒信心? 也大概是豐硯釗的窩囊讓箬嫵憋氣太久了,若不是她不能做那等以下犯上的事,她沒準(zhǔn)兒都把自己那兄長扒拉下去占住龍椅了。 看她無語,箬嫵笑的更暢快。 手里牽著繩子,調(diào)教好的狗就乖乖的趴伏在那兒。 之一覺著她活的真恣意。 翌日,終于見著了喜迎大功臣的陣仗。 許久沒出皇宮的豐硯釗,龍袍在身瞧著都年輕了十歲不止。 文武百官,自家的祖父和弟弟最為熱烈。 以及早她兩天回來的蘭懷聿。 稀奇的是他沒再穿那一身緋紅的官袍,反而換上了符合他身份的弁服。 一眼看到他,之一都有些恍惚,以為自己已經(jīng)錯過了他冊立太子大典,他已經(jīng)是儲君了呢。 遙想一下豐時那時穿著弁服的樣子,只能用一句形容,人模狗樣。 但蘭懷聿真是太合適了,甚至都讓她想把豐硯釗身上的龍袍扒下來給他穿上了。 皇上笑呵呵的,可不是以前被架著的窩囊樣。 他腰板挺得直直的,背有靠山的那種底氣十足,卻又能在其中窺見出幾分諂媚來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