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回憶是溫暖的,也是痛苦的;因為溫暖,所以才使他痛苦。 洛重河怔怔轉頭,看到的是一張稚嫩的、陌生的面龐,顫抖的心瞬間跌到谷底。 “洛護軍,感覺如何?”淺靈問道。 洛重河回過神,呆滯了片刻,緩緩搖頭。 “我無事了,來人,送岳姑娘去后院廂房。” 他的情緒好似從暖春一夜入冬,只是一個眨眼就變得蕭條而低迷,十分突兀,莫說衛晏洵有所感覺,晚上一道飲酒吃肉的親衛副將也都發現了。 洛重河一句話不說,肉也不吃菜也不吃,只顧一杯接一杯地飲酒。 眾人見狀,面面相覷,俱收起了嬉樂玩笑的嘴臉,也不敢多問,然后陸陸續續以醉酒之名,退出了營帳,徒留洛重河和衛晏洵二人在帳中。 衛晏洵看他一籌莫展,有些了無趣味之意,也吃不準怎么回事,便試探問道:“護軍,可是舍妹讓你不悅了?” 他注意到,洛重河就是在淺靈為他診治之后開始不高興的。 洛重河只是搖頭。 “與她無關,我只是想起了我一位故人。” “是誰?” 洛重河苦笑:“告訴你也無妨,是我的義母。” “義母?義……” 衛晏洵大為吃驚。 洛重河又喝下一杯酒:“你想得沒有錯。世人皆不知,我義父岳樓飛其實有一個兩情相悅的女子,那就是我義母。”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