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來都來了,淺靈也不在此事上多說,只指著床榻。 “把上衣脫了,躺上去,我瞧瞧你的傷勢。” 姬殊白笑瞇瞇道:“你自己來脫?” 淺靈抱著手臂:“這樣貧嘴貧舌,想來好得很,我不看了。” 姬殊白立馬服軟:“我聽話就是。” 他走到床邊,把衣服脫下,搭在木架上,和她的一起,然后便趴在了床上。 淺靈的香閨他不是第一次來,卻是第一回躺到了她的床上,溫香溺人,令人沉醉。 淺靈凈過手,方撩起床帳來看他,替他解開了布條。 不看不知道,原來他背上有這么一大片青紫泛著烏色的傷,淺靈看一眼便知他傷到了筋骨,必然連腰腹也會牽痛。 淺靈道:“傷成這樣就該好生歇著,何必巴巴地跑過來?” 姬殊白只是笑:“我不跑過來叫你看見,如何得你心疼?” “貧嘴。” 淺靈沒有那么多柔腸寸斷,有了問題就要解決,因此取出了針囊。 “我給你灸幾針。” “好。” 施過了針,淺靈再給他厚厚涂上藥,用干凈的布纏上幾圈包好,姬殊白便又躺下了,順便拍了拍床內側的位置。 淺靈凈過手,便爬進床來躺下了。 “永國公和你爹,對于仕途前程,是如何想的?” “為何這么問?” 淺靈道:“今日圣上除了問起你,還問起你伯父和你爹。聽他的意思,也是忌憚著姬家的。” 姬殊白輕輕刮著她的臉,道:“帝王心難料,伴君如伴虎。做臣子的,無論臣子官做得好或是不好,都不討好;為君王的,無論臣子好還是壞,都要先存上三分疑心。真是說不準誰更可憐。” “大伯和爹爹官至高品,自然是有凌云壯志、撼山抱負的,但若威脅到家族,他們知道如何取舍的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