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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衛(wèi)晏洵把手臂展開，轉(zhuǎn)了一圈。

    “好著呢。”

    “看來你成竹在胸了，那我走了，等你好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欸欸欸……”

    淺靈剛轉(zhuǎn)身，衛(wèi)晏洵就拉住了她，無奈道：“好歹說說話。”

    他不由分說握著淺靈的手腕，對守衛(wèi)道：“去告訴你們大人，派兩個人跟著，我跟鄉(xiāng)君要在外面說會兒話。”

    守衛(wèi)利落去辦，到底是皇子，大理寺卿同意了衛(wèi)晏洵的要求，叫了兩個人遠遠跟在他們身后。

    “你想要說什么？”淺靈問道。

    衛(wèi)晏洵聳了聳肩：“其實我還不能肯定，害我的人是誰。”

    淺靈道：“誰能掌握你軍中的刀法軍陣？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那個人最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那個人？”

    淺靈疑惑地看著他，衛(wèi)晏洵卻是笑而不語。

    “對了，我回京之前，探子告訴我，你也在查董成漢？”

    淺靈站住腳，定定回看著他。

    衛(wèi)晏洵解釋道：“你別誤會，我沒讓府里的衛(wèi)兵監(jiān)視你，是因為我的探子也同時在調(diào)查董成漢，恰好遇到了你。”

    淺靈這才消了誤會，問道：“董成漢也是你局中一人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查出他什么了嗎？”

    衛(wèi)晏洵拉著她倚著水邊圍欄靠著，道：“他很謹慎，也很老練，每旬至少會去一次珍寶閣，但永遠叫人逮不住他見的人是誰，說話也不會給人留下把柄。有一點是肯定的，他是后夏早已深耕進大靖的細作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為何不把他拔出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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