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姬殊白臉色不甚好看,淺靈卻陷于沉思中,一時沒注意到,喃喃自語道:“可如果是宣王,為何他至今沒有什么動作?他不像這么耐得住性子的人。” “嗯……” 姬殊白亦跟著長長點了下頭,回過神來道:“你做你的事,宣王那頭交給我去查。” “你不怕惹禍上身?” 姬殊白道:“不怕,天塌下來,我爹會頂著。” 淺靈慢慢點頭:“你真孝順。” 話說到這里,堂倌叩了叩門,問道:“客官,可要這會兒上菜?” “上吧。” 堂倌得了吩咐,不一會兒穿著一水兒服飾的婢女便端著菜肴進來,一一擺上,又退了出去。 醉浮生不愧為聞名遐邇的酒樓,呈上的菜肴不光色香味俱全,擺盤也頗有考究,會根據每一盤菜的色相,配上一個合適碗盤,以起畫龍點睛之效。 “嘗嘗看,這里的菜肴味道僅算尚可,但意趣還不錯。” 淺靈點點頭,舉箸嘗了一口,果然如姬殊白所言,味道一般,竟還不如齊府廚子的手藝。 她忽然覺得有什么不對勁,便四下望了望房中陳設,手指在盤周的花色上撫了撫,又揭開酒壺的蓋子,聞了一聞。 姬殊白問道:“怎么了?” 淺靈站起身,出門依欄而望,午膳時分,大堂擺桌說不上賓客寥寥,但七八成的雅座空空無人卻是真的。 淺靈細細望了一回酒樓,又回到雅間。 “像這樣一桌飯菜,值多少銀子?” 姬殊白想了想道:“怎么也要三四十兩吧,有什么不對?” 淺靈搖了搖頭:“我之前聽說這酒樓營收頗豐,勝過魁濟數倍,可以今日之光景,分明是蕭條頹勢,入不敷出了。” 姬殊白不意聽到這樣的結論,問道:“緣何這么說?” 淺靈道:“瓷器乃是明窯仿制器,以釉上彩充作釉下彩;食材亦非好貨,單說這淡酒便不是酒,是白水浸泡酒玉做的,是帶了酒味的水。你若不信,點一壺烈酒來,看它燃不燃得著。” 姬殊白果然點了一壺最貴的烈酒來,待酒倌出去,先嘗了一口,再以火相就,卻無論如何都點不起來。 姬殊白把酒灑在地上:“果然是使了手段的假物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