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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聞言表情并沒有任何變化,食指已經在扣動扳機,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秦晚身體向下傾斜,同時飛出三根銀針,穩穩的扎在那人手腕處,因為疼痛感將手槍給扔掉了。
此刻秦晚站了起來,她發現眼前的人好像忘了她是誰,眼里不再是那種和藹可親的樣子,取而代之是一種蔑視生命的眼神。
“大叔,你發生什么了?”
那人聽到這個稱呼頓了一下,眼神剛清澈一點的時候,遠處響起一陣鈴鐺的聲音,大叔聽后恢復原樣,將手腕處的針拔了出來,繼而對秦晚施展拳腳功夫。
秦晚聽到那道鈴鐺聲便立刻看向那道聲音的來源,只見一處高樓上,一個身著黑袍的人,將全身都遮了起來,那人朝著秦晚微微鞠躬,表示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,請盡情享受,隨后緩緩的向后退去,直至消失不見。
大叔忽的一拳揮向秦晚,有一種撕碎空氣的聲音,秦晚收回視線,朝著身后退了兩步躲掉了那一拳,不論秦晚再怎么呼喊他的名字,他始終表現出來一股視死如歸的樣子。
此刻秦晚知道為什么那個老道士將大叔給帶走了,在杰森塔說的話里面,他說那個老道士把那個人帶走說之后有用處,在此時大叔的作用便體現了出來,因為秦晚不能對大叔下死手,所以那個老道士將他操控對著秦晚下手。
秦晚無從施針,因為一旦不小心扎錯了某個穴位,會出現一些不可逆的情況,正巧此時,特殊行動小組成員抵達了現場,他們看見秦晚正和一個人站在那,走近時發現:“大叔,你怎么在這?我們這些天找你找的都快累死了。”
他的話語說完,大叔沒有任何反應,繼續朝著秦晚攻去,在他的眼里,秦晚是一個恐怖的野獸,他要消滅掉這個野獸。
秦晚邊退邊對他們說道:“他現在狀況不對,你們一起沖上去,將他給摁倒,不能讓他動,我要給他扎一針讓他先平靜下來。”
秦晚看得出來大叔現在這個狀況要么就是被催眠了要么就是中蠱了,不然不可能會變成這樣。
大家聽后連忙朝著大叔的位置靠過去,形成一個包圍圈將大叔給圍了起來,大叔盯著秦晚朝著她的方向沖過去,小組成員立即飛出,倆人將手臂給鎖住,倆人將大腿給鎖住,一人將腦袋給按住,將他摁倒在地上的一瞬間,秦晚立刻掏出一根銀針扎到百會穴,大叔整個人瞬間安靜了下來。
眾人見狀便將他扶了起來,其中一個代號夜貓的成員問道:“老大,大叔這是怎么了?只盯著你攻擊啊。”
秦晚回應道:“大叔應該出一些事被人控制了,剛開始的時候我差點叫醒他了,結果聽到一陣鈴鐺聲他就又陷入那種狀態了。”
“你們先將他抬到最近的一處休息室,我一會過去。”說完后便朝著剛剛那個黑袍人所在的高樓走去。
等到秦晚到的時候,已經沒有身影了,只有地上留著一張紙條,秦晚撿起來看了一眼。
“這只是開始,接下來你就沒那么好運了。”
秦晚見狀輕蔑一笑,因為想要害她的人不少,但出手的人墳頭草已經長了三丈高了。
與此同時,陸捷也得知了這里的情況,第一時間給秦晚打來了電話:“小師妹,你沒事吧?”
秦晚回應道:“沒什么事情,之前失蹤的那名成員也找著了。”
陸捷正色道:“沒事就行,這些人太猖狂了,大街上使用狙擊槍,這是不將華國的國法放在眼里,我會讓人好好調查!”
在陸捷眼里,這是對華國國法的挑釁,這是他不容許發生的,更何況這次的目標居然是自己的小師妹,這讓他更加惱火。
陸捷繼續說道:“我已經讓人第一時間封鎖了那里,目前還沒有消息傳來找到那個狙擊手,恐怕提前踩好點,打了一槍就撤了。”
秦晚想了一下對陸捷說道:“這件事師哥知道就行,可別往外傳,不然肯定不得安寧了。”
“好,師哥答應你,那師哥先去處理下公務。”
秦晚長呼了一口氣,還好沒將那漂亮的未婚夫給帶上,不然真應付不過來,又是狙擊槍又是近身手槍跟搏斗,哪一樣都是致命的,更何況他還是一副脆弱的身體。
隨后秦晚來到了休息室,看向躺在床上的大叔,朝著其他人說道:“你們先出去,任何人都不能打攪。”
只見秦晚將大叔的上衣脫下后,一根根銀針扎入對應的穴位,只剩最后一針時,秦晚抹了抹額頭的冷汗,因為施展圣手十八針消耗的體能極大,最后一針比較危險,如果大叔身體扛不住,那就有可能因此喪命,所以秦晚猶豫片刻后便緩緩朝著最后一處扎去,她知道大叔的性格,生性愛國,不可能為別人做事,哪怕一死也無懼無悔,這是當初加入特殊行動小組時大叔寫的遺書。
每一個特殊小組成員,只要加入,就已經準備好了遺書,因為誰也不知道哪一天自己會命喪黃泉,但他們只要在的一天,就會守護好華國的安全,這也是他們存在的意義。
只見秦晚緩緩將銀針扎了進去,扎進去一瞬間大叔就有了反應朝著一旁吐了一口黑水,水里夾雜了一只小蟲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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