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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鬼此時想殺西裝男的心靜止了,整個人想的就是為什么自己的男人會害自己,明明他們那么相愛,從一無所有的時候就一直陪在他身邊,自己沒有任何一句怨言。
在一起這么些年,沒有時間舉辦婚禮,但她仍然選擇相信他,給他生了一個兒子,可沒有想到到頭來他為了權利和利益,讓人把自己除掉了。
想到這,眼淚從眼角處滑落,這是她長大到現在第一次落淚,哪怕死后,她還在擔心自己的男人日子會不好過。
三七開口打斷了她:“先回來吧,要是吸收太多陽光你會消失的。”
女鬼默默點頭,一個閃身回到了玉佩里。
現場就剩三七跟西裝男,西裝男看見女鬼消失后,以為威脅沒有了,連忙起身,想往遠處跑去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。
可他不知道的是,比女鬼更恐怖的是三七,三七看見他的舉動,嘴角一笑:“你跑不掉我的手掌心。”
與此同時,別墅里。
陳靜雯正給陳老按摩,陳老緩緩開口:“要不要考慮搬回來住?”
陳靜雯的手頓了頓,雖然跟父親的誤會解開了,但離開家已經這么久了。
“爸,我想在外面住著,更自由一些,不過我會常回來陪你,不會讓你擔心的。”
陳老欣慰的看著她:“靜雯長大了,聽說在醫院里做的不錯。”
陳靜雯點了點頭:“還可以,畢竟剛進去工作沒多久,后面還得繼續適應。”
就在倆人聊天的時候,三七一只手拎著那個西裝男走了進來,只見西裝男身上鼻青臉腫的,三七將他扔在地上,西裝男動也不敢動一下,全身卷縮在一起。
陳老聽見動靜,轉過身看了眼,有些不解:“三七弟弟,你做了什么?”
三七拍了拍手,長呼一口氣:“姐姐,這個叔叔跟我玩捉迷藏,結果自己摔倒一個坑里,摔成這樣了。”
陳老只是深深看了眼,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么,于是轉移話題,看向陳靜雯:“靜雯,爸想吃你做的菜了。”
陳靜雯笑著點著頭:“好,我去做。”陳靜雯也沒多想,朝著廚房走去,跟管家一起做菜。
客廳里就剩三七、陳老和西裝男。
陳老眼眸深了深,看向西裝男:“小黃,說說吧。”
西裝男低著的頭,緩緩抬起,結果看到三七的眼神,更害怕了,連忙磕頭認錯:“陳老,都是我的錯,不該想著用大小姐威脅你。”
陳老的神色未變,仿佛預料到了一樣:“如果你再慢一個小時承認,你已經不會出現在這里了。”
說完后,招呼兩個保鏢把他帶了下去,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,不嚴懲不解心頭的氣。
西裝男見狀忍著疼痛開口道:“不行,我背后有人,你們要是動了我.”陳老依舊繼續揮手,絲毫不懼。
三七慢悠悠的走到陳老身邊坐了下來:“陳爺爺,你已經猜到了?”
陳老語氣緩和幾分:“從那天你們走后,我就一直在想,我派他過去,沒過多長時間,就有人對我女兒下手,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安排這些的,也就只有他符合這個特征了。”
三七對眼前這個老人多看了幾分:“那他背后的人,爺爺有興趣知道嗎?”
陳老本來沒有任何興趣,聽三七這么一說,興致起來了:“你說說,他背后是誰?”
三七擺了擺手:“聽他說,他背后是副市,具體的真實性還有待考察。”
陳老聽到副市兩個字后,臉色一沉,俗話說民不與商斗,商不與官斗。
哪怕你多么有錢,沒有權勢沒有背景始終會被別人碾壓。
而且這里還是港城,不是內陸,很多方面都行不通。
但思慮片刻,還是沒有把西裝男放出來,哪有自己的女兒受到欺負,做父親的怎么可能會放過這個人。
三七看到陳老的臉色發生變化,揉了揉手掌:“陳爺爺,你怕了嗎?”
陳老聞言,想反駁,但卻無言以對:“唉,在港城,政要就是天,沒有哪個商人不怕那些政要,但事情已經發展成現在這樣了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
三七不以為然,歪著腦袋:“陳爺爺,不用怕,等我老大來了,什么事情都好解決。”
此話一出,陳老看向三七:“老大?你老大應該也是內陸的,但這里是港城,水太深了。”
三七嘿嘿一笑,兩個酒窩突顯出來:“我老大不管,在哪里都是遇強則強,所以,陳爺爺不用擔心那么多!”
陳老有些好奇:“你老大是誰?”
“秦晚。”
陳老聽到秦姓,有些坐不住:“秦晚?是秦”
聽到秦姓后,陳老整個人略顯激動,秦家,秦老爺子的后代,但細想后,嘆了口氣,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,姓秦的也有其他人,只是自己想的多了,一直在等著秦老爺子的后人來找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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