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“我給你做個檢查！” 趙原給老先生檢查得很仔細，差不多一個小時才結束檢查。 手術結束之后，方老的兒子和女兒在病房外愁眉不展。 “我剛才注意到趙院長的腿了，他走起來有些瘸，應該是傷勢還沒有完全養好。爸太固執了，非認定趙原。那幾個外國團隊給的方案都不錯。”兒子有些不放心。 “我覺得爸的決定很正確，手術難度很大，趙原是外科權威，他來做手術，成功率會高很多。”為了請趙原給父親做手術，女兒可是找到了科學院的院長。 “我承認他的水平很高，但他不是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嗎？” “爸做了最壞的打算。即使下不了手術臺，也希望由自己最欣賞的外科醫生給他做手術。” “……” 兒子感覺再說下去，就有點不知好歹了。 趙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請來的，也不是什么手術都會接！ 這得多大的面子！ …… 中國人有個特點，那就是看熱鬧不怕事大。 趙原要在醫學峰會上復出，做一臺直播手術的消息，勝過了往常，老百姓的關注度沖破了天際。 大家出門聊天，似乎不提一提趙院士，好像就覺得自己落后時代了一樣。 這樣現象級的話題從來沒有在醫學圈發生過。 仿佛一夜之間，國內上上下下，不分男女老少，都對這臺手術期待值拉倒最滿。 國內外的核心媒體，“趙原復出”這個關鍵詞，均飆升到了榜一位置。 什么國足亞洲區復賽，某知名網紅舅舅是殺人犯，某小伙在火車站直播唱歌，在某鑒寶達人的直播間出現“故宮復制版”，諸如此類的話題全部靠邊站。 秦老坐在茶室跟鐘老一邊品茗，一邊聊著趙原的這臺手術。 “剛聽說齊鳴已到中庸，要給趙原站臺。” “小趙復出之后首臺正式手術，他不放心。” “齊鳴將趙原看得很重啊！” “我也把你看得很重！” 秦老愣了一下，笑罵，“你這老小子，惡心到我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