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蘇清妤推了杯茶過去,開口問道:“錢先生打算哪天啟程?東西都收拾好了么?” 說話的語氣平淡溫和,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多年好友。 錢先生卻神色一變,三夫人知道他要回老家? 又一想,三夫人既然能找到他家給他送紙條,知道這些事也不奇怪。 他便也不繞彎子,開門見山地問道:“三夫人紙條上說我有另一套賬冊,是什么意思?” “我在沈家管賬多年,雖不能說勞苦功高,可也算兢兢業(yè)業(yè)。那種背主的事,我是不會做的。” 錢先生一番話說的臉紅脖子粗,胡子都跟著支棱起來了。 在別人看來,可能會覺得他是被冤枉氣急了。蘇清妤卻清楚,他這是心虛到極致的表現(xiàn),只能用怒意遮掩。 蘇清妤淡笑了一聲,“錢先生別急,若真的沒有,我還能冤枉您不成。” “這話我信不信不重要,以前的賬目和我也沒什么關(guān)系。最重要的是大夫人怎么想,那不是賬冊,那可是……大夫人的命。”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,蘇清妤還特意拉長了音調(diào)。錢先生聽在耳里,不自覺有些慌亂不安。 但他仍然強裝鎮(zhèn)定,“三夫人說的話,我聽不懂。您是不是聽到什么閑言碎語了?三夫人若是有證據(jù),大可以徹查。若是沒證據(jù),也別冤枉我。” 說著,錢先生就要起身離開。其實也是兩人相互試探,若是蘇清妤有證據(jù),這時候就該說了。 他剛走出兩步,蘇清妤便開口了,說的卻和他想的不大一樣。 “錢先生一家老小燒頭七那天,我會吩咐人多給你燒點紙錢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