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鳴直接說道：“有這個可能，但我們現在還沒有證據！”聽到這里，趙玲憤怒揮手。“沒有證據，就不要來這里瞎掰掰，就不要來影響我的工作！有了證據再來找我！”一直沒有說話的陳啟東，斜眼看著趙玲。“趙市長，如果我們有證據，就不是來找你的問題了！”趙玲明白陳啟東話里的意思，也毫不懼色道：“如果你們真有證據，該對我怎么樣就怎么樣。現在就不要來影響我的工作了！”楊鳴穩穩地坐著，一動不動，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。“趙市長，配合我們的調查，也是你的工作之一。希望你好好配合！”趙玲無奈長嘆了一聲，站了起來，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的景色。不一會兒，轉過頭來對楊鳴道：“好，我答應你們，停下一切工作配合你們的調查。你們還有什么可說的？”楊鳴點頭。“謝謝趙市長的配合！坐下吧，這樣對你才是公平、公正的！”趙玲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，卻又無處可發。黑著臉回到辦公桌后面坐了下來。陳啟東和周秉勝也各自坐下，拿出了筆記本。當然，少不了錄音筆。楊鳴道：“當年公安局抓捕郭勁，是你下令抓的嗎？”趙玲打了個哈欠，搖頭。“不是我，我又不分管刑偵。”陳啟東盯著趙玲，直擊她的眼睛。“可是，經過我們調查。當年就是你下令抓捕郭勁的！”趙玲靠在椅子上，心不在焉道：“證據，證據呢？”楊鳴笑了笑。“趙市長，到時候我們會拿出證據的。”趙玲強硬道：“那就到時候再說，現在沒有證據，別來這里瞎哄哄。”趙玲說著，哈欠連連。楊鳴皺著眉頭看著趙玲。他知道，或許趙玲的毒癮又犯了！楊鳴突然產生了好奇。他就想親眼看看，一個人民政府的副市長，犯毒癮的樣子是怎樣的。想到于此，楊鳴繼續道：“趙市長，你是不是煙癮又上來了？”趙玲的臉瞬間就變了，強打精神道：“什么煙癮，我是女人。女人一個月有幾天不舒服的，你們不可能不知道吧？”楊鳴有些尷尬。但他確信，趙玲不是因為來了例假而連連打哈欠。楊鳴還沒有回應，趙玲突地就站了起來，抱著肚子道：“對不起，我這幾天不舒服，女人的特殊時期。你們先回去吧，我要上衛生間了。”話說到這個份上，楊鳴也不好再說什么，只好站了起來。“好，下午我們再來。”趙玲點頭。看著楊鳴幾個人往門口走去，趙玲大聲道：“楊主任，我說請你吃飯，說了很久了，一直沒有時間。今天晚上我有時間，今天晚上我請你吧。”楊鳴立即搖頭。“不了，謝謝趙市長，有還有其他事情。”趙玲抱著肚子，打著哈欠道：“你當時已經答應了，你不能不守承諾！”楊鳴眉頭皺了起來。他沒有忘記，很久之前，趙玲半開玩笑，說要請楊鳴吃飯。楊鳴也就隨口答“好啊”，沒想到趙玲就真的記下來。現在這個節骨眼上，趙玲要實現她的“承諾”。陳啟東笑著打趣道：“主任，既然你答應了趙市長，就應該去。要不然，你的形象還真立不起來。”楊鳴知道陳啟東的意思，就是想看看趙玲唱的是哪一出！沉吟了片刻，楊鳴道：“好啊，把陳主任和小周一塊叫上！”趙玲搖頭道：“那就成了我請整個調查組的人吃飯了！那樣可不行，我不想背這個鍋！我請楊主任，是在調查組進駐我辦公室之前。”看著趙玲一臉拒絕的樣子，楊鳴知道，趙玲篤定是請自己一個人。再怎么說，她都不會同意陳啟東和周秉勝一塊兒去。請自己一個人，她到底想干什么？片刻后，楊鳴揮手道：“好吧。給我發個趙玲打了個哈欠道：“好好，一會兒就給你發過去。”……幾個人走出趙玲的辦公室，周秉勝皺著眉頭。“趙市長的情緒變化太大了！剛跟我們爭得死去活來，敵對分明。沒幾分鐘，又是請吃飯，又是信守承諾。敵對情緒瞬間沒了，完全就是親密的朋友關系。”陳啟東呵呵笑道：“她這樣的情緒符合她的性格。她今天晚上請主任吃飯，不出我所料，肯定有一場大戲！至于什么大戲，我實在想不出來。”周秉勝道：“那肯定跟咱們的調查內容有關！”楊鳴靜靜地聽著，沒有吱聲。他也在想著這樣的問題，趙玲明目張膽的請自己吃飯，一點不避諱別人的看法。她現在是配合調查兩大事件的當事人！這樣請，多少讓人生疑。三個人走進了電梯，陳啟東突然道：“主任，趙市長會不會來個鴻門宴？畢竟你對她的威脅太大了！”楊鳴道：“有這個可能！但還有可能是美人計！所以，等她給我發包廂陳啟東道：“好，就看看她今天晚上唱的是哪一出！”……楊鳴幾個人離開后，趙玲迫不及待地從抽屜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，拿出一個吸毒器具，一陣猛吸。幾分鐘后，趙玲一掃剛才哈欠流眼淚的狀態。整個人不僅精神起來，還興奮無比。又過了一會兒，她的興奮有增無減。她拿起電話，想把幾個男下屬叫過來。可接電話的男下屬，都說今天下鄉了，正在鄉下。趙玲興奮得難受，只好電話給藍海潮。讓藍海潮到她辦公室來。藍海潮聽著趙玲的喘氣聲，知道她又吸過量了。正興奮得找人發泄呢。叫自己到她辦公室，無非就讓她泄一泄。不如把她接出來，給她泄完，再跟她聊聊滅楊鳴的事。于是，藍海潮說，我過去接你出來吧。或是讓你的司機把你送過來？趙玲知道藍海潮的意思，干脆道：“你親自開車過來接我，然后，帶我到野外逛逛。”藍海潮笑了。他明白，趙玲就想在野外干。她說過，在野外干和在家干感覺完全不一樣。野外很刺激！……十多分鐘后，藍海潮在市政府的樓下接到了趙玲。上得車來，趙玲的手就在藍海潮的身上上竄下竄。那種欲死欲仙的樣子，讓藍海潮也興奮無比。車子很快駛出了市委市政府大院。藍海潮問趙玲，往哪里去？趙玲雙眼迷離。“野外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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