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茅屋門前,一塊青石之上,坐著一個身穿布衣的少女。 但是寒酸的穿著,卻是抵擋不住她那絕色的容貌。 只不過,她卻故意把自己的臉蛋抹的又臟又黑。 此刻的她,臉上浮現出十分明顯的焦灼和擔心。 自己的父親,平日里天黑之前,必能到家。 但是今天,天色已經暗了好久,晚飯都涼透了,卻是依舊無法看到父親的身影,她能不擔心、能不著急嗎? 此刻,又有一個渾身血污的怪人,背著一個血漿包裹的怪人,站在自己家的門前。 她此刻都嚇壞了,該不會遇到什么壞人了吧? 她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…… “易君,是我……” 樵夫張了張口,朝著坐在茅屋門前的少女說道。 少女正是他的女兒,易君。 聽到父親熟悉的聲音,易君當即一躍而起,驚喜說道:“阿父,你回來了!” 她的目光,下意識落在父親背后的蘇塵身上,遲疑問道:“阿父,你背著的是……” 易老三哈哈一笑,開玩笑道:“易君,為父在荒山里,為你撿來了一個夫婿,長得可俊朗了!今后,終于有人可以繼承我的衣缽傳承了!” 聞聽此言,易君當即臉頰一紅,低頭扭捏說道:“阿父,你在說什么呢……” 易君偷偷瞥了蘇塵一眼,發現此人的外貌,果真就如父親所說那般,俊朗的就像剛從畫中走出來一般。 于是,她的臉頰,更加的羞紅起來。 “阿父,把他交給我來照顧吧,你去把手洗洗,我們一起去吃晚飯!” 易君迎了上來,竟從易老三的背后,一把抱起了蘇塵,走進了茅屋之中。 她的力氣,居然大的有些不像話。 易老三苦笑著搖了搖頭,這個傻丫頭,該不會把自己剛才的玩笑話,當真了吧? 進入茅屋,空間顯得更加的狹小了。 僅僅只有兩丈見方,擺下了一張灶臺,一張木桌,四把木椅,兩張土床之外,幾乎就沒有別的家具了。 其中一張土床之上,躺著一個中年婦女。 只見她臉色蒼白,正在睡眠,時不時的發出一聲咳嗽。 看來已經生病臥床許久了。 木桌之上,盛放著兩晚稀飯。 里面的米粒,幾乎都能數的清。 “阿父,阿娘我已經喂她吃過飯了!我們的份,放在桌上,你自己去吃!” 易君一邊招呼著父親,一邊把蘇塵放在了自己的土床之上。 易老三當即皺了皺眉,道:“你怎么把他放在你床上了?” 易君頓時臉頰一紅,低聲說道:“你剛才不是說,他是你幫我撿來的夫婿嗎?夫妻之間,不就是應該睡在一起的嗎?就像你和阿娘一樣!” 易老三當即一愣,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復雜。 可是,這事自己又該怎么向女兒去解釋呢? 看來,有些玩笑,還真的不能亂開?。? 但是最終,他還是輕嘆一聲,有些理虧的說道:“就算如此,那也得拜堂之后吧?” 易君當即一臉欣喜的說道:“我懂,我現在只是他的未婚妻,等我們拜堂成親以后,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!這幾天,我就打地鋪好了!” 易老三嘴角上的肌肉,劇烈的抽搐了幾下。 他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啊。 好端端的,和女兒亂開什么玩笑? 這下好了,女兒居然當真了! 易君打來清水,為蘇塵輕輕擦拭臉上、頭發上,以及雙手上的血污,還有衣服、戰靴上的血污……實在是因為,蘇塵身上的法衣和戰靴,如今已是君級帝兵級別。 區區一個凡人之女,根本無法解開啊…… 法衣上的裂痕,如今已經痊愈,將蘇塵身上的裂痕,完全遮擋起來。 但是蘇塵臉上以及雙手之上的裂痕,卻是依舊十分恐怖,觸目驚心。 易君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這些傷口,心疼的眼淚都滴落下來了。 “父親,他就是傳說中的修行之人嗎?” 易君忽然開口,輕聲問道。 易老三微微一愣,隨即輕嘆一聲,道:“我是在一座隕石坑中發現他的?!? 易君點了點頭,沒有繼續再問任何問題。 她只是靜靜的幫助蘇塵擦拭血污,照顧的無微不至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