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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語中有意無意問到“周洪”有沒有打算帶著未婚妻去大城市發展,對方一口否定,并表示對大城市毫無好感,且流露出某種郁郁不得志的苗頭。
秦飛月心想,自己猜對了。
“周洪”肯蝸居在金城,一定是因為有人排擠打壓。
于是,她開始將話題引向危險的領域。
“周洪,你修為如此高超,別說在昆萊省,就算你去京城,也不愁沒有一席之地。”秦飛月淡淡道,“男子漢大丈夫,醉臥美人膝,醒掌天下權,你就真得沒想法?”
這一刻,陸寒恨不得抱著秦飛月狠狠親幾口。
他當然知道,秦飛月一定是奉命來試探自己,正愁有一些話沒法順理成章說出來,這秦飛月就又一次恰到好處得把臺階遞給了他,陸寒有時候真懷疑秦飛月也是石破虜身邊的臥底。
“呵呵,有想法又如何?”陸寒故意冷冷一笑,“這世上總有些蠅營狗茍的事,讓我不痛快。”
秦飛月眼睛一亮,覺得自己簡直聰明極了。
她就說嘛,以“周洪”的身手怎么可能甘心窩在金城這個地方,果然是懷才不遇,又或者是被人針對。
“周洪,如果某天朝廷征召你,你會去么?”秦飛月貌似無意得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。
“朝廷?哈哈哈哈!”陸寒揚天大笑,笑容中都是苦澀。
這一刻,陸寒覺得自己的演技可以封神。
良久之后,他搖搖頭,似乎帶著無限怨毒,緩緩道:“我和朝廷,勢不兩立。”
秦飛月心花怒放。
等的就是“周洪”這一句,他們要做的事,就是和大夏朝廷勢不兩立的事,當然要找與大夏朝廷水火不容的人,“周洪”簡直就是完美契合目的的人選,如果他通過考驗的話。
“能說說為什么么?”秦飛月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。
“我不想說。”陸寒冷冷道。
“沒關系,那你有沒有興趣,過來幫城守做事?”秦飛月迫不及待得亮出終極目的。
“城守?”陸寒嘴角一撇,“他?”
“對,城守是做大事的人,很缺人才,你在昌國路十二號,真是殺雞用牛刀……”秦飛月微笑勸慰,“你殺了練金虹,城守大人不追究,也是因為惜才。”
“一個小小的城守,做什么大事?”陸寒臉上有毫不掩飾的鄙視,“一個小小的金城,又有多大發展?算了吧,如果你覺得請不起我,我走就是了,反正我在歐羅巴那邊賺的錢也夠我自己花了。告辭。”
“等等!”石破虜終于忍不住,親自出現。
如果“周洪”很輕易就接受招攬,他一定會懷疑到底,但“周洪”自始至終表現出來的性格特點就是天不怕地不怕,誰的面子都不給,而且誰都不在他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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