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左不過就是將她當成所有物,所以絕對不允許她有半分心思和眼神在旁人身上。 大公子說得對,二公子是只當她是隨時可被替代的影子,就連紅豆都可以輕易將她踩在腳底欺負,因為二公子對她毫無情意。 可他呢? 他又能好到哪里去? 算計她,占有她,變著法地欺辱她,又以假意的溫柔待她,在她控制不住生出歡喜時,又給她當頭一棒,讓她認清楚自己的身份。 在他眼中她算什么?一個身份低下到不配成為妾室的小丫鬟?! 花顏對二公子確實無心,所以不在意。 可她有心的人,又能在意幾分? 從家中回府之時,花顏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,也將自己所有的心意和在意都埋進了貧瘠的心壤中。 她告訴自己,只要大公子能幫她照顧好娘親與妹妹,縱使玩物縱使對她毫無情意,都不打緊。 她只想要讓娘親與妹妹好好活著。 可偏偏,大公子不依不饒,屢次救了她又步步緊逼,像是非要將她心中那點費盡心機掩飾下去的心思大白于天下,讓所有人都來嘲笑她不自量力才算滿意。 花顏被衛辭青一句句詰問,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,也被他逼出了所剩無幾的氣性,倔強地抬頭直視他,罕見地反問他:“大公子不喜奴婢是二公子房中的人,那大公子呢,可愿意將奴婢收做妾室?” 一句話問出來,她便察覺到下巴上輕柔摩挲的指腹頓了頓,他危險地瞇了瞇眼眸,如同在思索她方才話中的意思,并沒有立刻回答。 只是盯著花顏的那雙鳳眸都透著涼薄危險的氣息。 花顏的氣來得快去的也快,那句話問出口時,這一年半察言觀色的經驗便足以讓她瞬間反應過來,自己是口不擇言地說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話語。 在這京城,哪里有她一個奴婢質問主子的份? 更別說她竟問出了心中最深最癡心妄想的問題。 書房中無人說話,只有兩人并不同步的呼吸聲。 花顏眼睜睜看著大公子的目光一寸一寸地變得冰冷涼薄,透著絕對的漠然。 花顏如芒在背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