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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袍,還是昨日吃年夜飯那身,喝醉酒后根本沒去更衣就睡下了。
她又回眸看了看床上,發現自己的被子與裴琰的被子是交疊在一起的,說明昨晚她們是蓋的一床被子,緊挨著一起睡的。
防狼釘子睡衣沒穿,楚河漢界沒了!
天塌了!
“沈公子,你!”江云嬈氣鼓鼓的瞪著他。
裴琰神色淡淡:“江老板,你不會以為是我輕薄了你吧?”
他冷白修長的手指握著墨筆沾了沾水墨,動作依舊優雅,平穩:
“是我嘴皮子被你啃破了,這是重點。昨晚你抱著我使勁兒的又親又吻,死活都不松開。
你知道的,我身上有傷,根本沒辦法用力推開你。”
江云嬈伸手打了自己額頭一下,有些懊悔:“哎,喝酒誤事啊!”
裴琰將手中的墨筆放在了筆架上,身子抵著江云嬈逼近去,一張精湛似金玉的皮相正居高臨下的睨著她:
“昨夜,你強吻我,三次。”
他儼然是將最后那一次歸咎在了江云嬈一個人的身上,自己干了什么,開始不承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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