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見完全離間不了他們兩個,李碧娢語調一軟,“世子爺,我哪里是那個意思,我是想著秉志也是您的孩子,他兩個哥哥都是天府書院上學,就他不在,以后那差距肯定天壤之別,不是嗎?” 程云朔皺緊了眉。 見他微微有被說動的痕跡,李碧娢趁熱打鐵,繼續道,“爺,我就秉志一個兒子,碧娢一輩子孤苦,最大指望不過這個孩子,您就全當給碧娢一個指望,叫少夫人幫幫忙!” 她那同邢代容八九分相似的容貌寫滿了脆弱無助,即便年歲已長,沒有年輕模樣,可這般卻更叫程云朔心頭動蕩。 若是她還活著,她還在,也是如今歲月,肯定也是這般指望吧…… 她那男人指望不上,總得指望自己兒子。 當即,程云朔就心軟了。 “我再去找令筠說道說道。” 碧娢兩眼放光,“多謝爺!” 此時,陸令筠的主院兒。一二十出頭,剛弱冠之年的年輕男子坐在其中。 他穿著一身白月色的長袍,束著簡單冠發,全身上下沒一件奢侈昂貴的玉器佩飾,就腰間掛了一個用了很多年的錢袋子和一塊木質令牌。 上頭寫著“天府”二字。 “今年春闈幾分把握?” 陸令筠的小花廳里,春杏斟上茶,春禾送來點心,坐在其中穿著淡藍色春裙的年輕夫人笑吟吟的開口問著。 她對面白月色長袍的年輕男子抿了口茶,不徐不疾開口。 “九成。” 對面的年輕夫人聽到這兒,兩眼燦若繁星一笑,“這么自信?” 陸寬見她笑,微微不好意思道,“書院安排了好幾場考試,我成績都尚可,夫子說我只要能保持這水準發揮,春闈不是問題。” “那殿試呢?”陸令筠親自給他斟茶。 “殿試我老師趙太師說,且看我會試成績如何,只要會試成績好,殿試不管什么樣,他都能兜底。” 陸寬如實說道。 他其實很謙虛了,他是這屆天府書院里被寄予厚望的學生,前兩年的鄉試陸寬就得了第一,當上解元。 這一遭的會試和殿試,所有人都奔著他連中三元去的。 陸令筠聽到這兒,笑得見牙不見眼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