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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原這個看似簡單的請求,電話那頭的宮野明美并沒有就此承當下來。
倒不是不愿,而是確實做不到。
宮野明美會織毛衣,因此她知道織毛衣這個事,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,就能讓灰原立馬學會的。
得有人在現場手把手教,再不濟,也得實地演示一遍才行。
宮野明美和灰原道明緣由,并嘗試提供了一些解決方案。
灰原想了一陣,回到,“我知道了。”
倆人又聊了幾句,方才掛斷電話。
找一個會的人教下。
灰原自忖,在她認識的人里面,那也就只有毛利蘭。
她倒是先前沒有問過,但在灰原眼中,毛利蘭自帶賢妻良母屬性,想必其應該會織毛衣。
明天去了找個機會問一問。
至于現在,灰原看了手機上的時間。
晚上十點半。
和江戶川聊天花了一小時,她自己又在屋里獨自待了半小時。
差不多到休息的時間。
灰原起身走到窗邊,仰頭看了會天。
灰黑色煙氣遮蔽天空,不見月,不見星。
整個城市像是被灰色圓形保護殼罩在其中,陷入一種昏沉的黑中。
越看,就越是壓抑。
就好像一個恒溫實驗箱,他們則是被飼養在其中的小白鼠,逃不出去,更不知道何時命運會落在自己頭上。
灰原不自覺摸出手機,點開通訊錄第一條,看著上面的備注,卻遲遲沒有按下手機鍵位。
罷了,灰原收起手機,不能因為這種小事煩他。
做人要有分寸。
“晚安。”她合上手機蓋,低聲念了一句。
“晚安,早些休息吧。我明天帶人過去。”陸仁坐在窗邊,腿上窩著橘子,一邊看著窗外,一邊漫不經心聊著天。
按照往常情況,大白這時應該貼在陸仁的腳邊,與他一同沐浴月光。
只是今晚沒有月,月光更無從談起,大白也就沒有過來,它很低沉地沿著沙發轉了幾圈,自個找了個角落藏了起來。
拜這個奇怪的天氣所賜,陸仁電話響了起來。
椎名花打過來的。
她先是感謝了下陸仁送的那塊蛋糕,而后開始說今晚天氣十分奇怪。
聽著她那碎碎念,陸仁搬了把椅子坐在窗邊,跟著仰頭看天。
看椎名花口中那,像妖像魔又像怪的煙霧。
陸仁一邊聽,一邊和其科普,這些玩意大概是怎么形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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