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陸仁懷疑水無憐奈這心理素質,萬一哪天被揭穿,琴酒可絕對不會手軟。這一行可不比其他,一旦失誤下場會不太美妙,詳情參考蘇格蘭威士忌。 最好還是再試她一下。 水無憐奈的尖叫聲很快驚動基地駐守人手。只是當他們走進房間,迎面看見冷著一張臉的格蘭菲迪時,又趕忙關上房門,迅速作鳥獸散,跑慢一步,那都是對自己生命的不尊重。至于還留在屋子里的基爾,那是誰?組織里有這號人物么? 開局就得罪了頂頭上司該怎么辦?在線等,很急。 “Glen大人,實在是非常抱歉!” “起來說話。”陸仁淡淡道,“看來你知道我是誰。那么問題來了,我有這么嚇人么?” “沒有,怎么可能。我只是剛才正好在想別的事情,沒有注意到Glen大人您進來,所以有點吃驚。” “只是有點么?你這樣的心理素質,都能成為酒名干部。真是讓我對組織的未來感到擔憂。” “讓您失望了!” “你該道歉的對象并不是我。在我看來,你辜負了組織對你的栽培。” 陸仁起身走到水無憐奈身邊,“像剛剛那種情況,你應該這樣做。” 冰冷的槍口抵在水無憐奈的額頭,堵住了她接下來所有的話。死亡的感覺從未如此之近。格蘭菲迪的動作快到窒息,水無憐奈悲哀地發現,她先前所有對格蘭菲迪的猜測都是真的。 在此人面前,她根本毫無反抗能力,連自殺都做不到。因為現在抵在她額頭的,正是她自己的槍。 他究竟是人,還是披著人皮的怪物。 “不論是誰,先殺了他,再和他講道理。不過如果你剛才就是這樣做的,那你現在應該已經死了。從這個角度來看,無能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。” “你在做什么?”得知了消息的琴酒火速趕回基地,結果他剛一進門,就看到這么讓人血壓高的一幕。 基爾毫無血色的癱坐在椅子上,額頭上頂著一把手槍。 “她不是叛徒。放下槍。” 琴酒此時深刻地明白了一點,伏特加的話真不能相信。 格蘭菲迪這哪有半點正常的樣子。最多算間歇性正常,持續性神經病。 “我也沒說她是叛徒。”陸仁很聽勸的把槍放在桌上,反正這槍又不是他的。 “我只是在考察我接下來一段時間的隊友。現在看來,結果很讓人失望。心理素質不夠,身手也基本沒有,這么輕易的被人繳械。她是怎么當上干部的?只是因為她有幾分姿色。組織什么時候也養起花瓶角色了。” “她對組織有功。” “只是有功就可以成為組織干部?那我倒是有個提議。”陸仁關上房門,“咱們坐下聊……” “花錢買職位?” 果不其然,就算陸仁把話術包裝的再好,也還是過不了琴酒這一關。琴酒一眼就看到了本質。 “是捐,是不是買。”當然,陸仁嘴上是不可能承認的。一談到錢,他就恢復往常作態,不再披著格蘭菲迪的皮。 他伸手指了指一旁站著的水無憐奈,“你想這樣的人都能當上干部。那沒道理其他有財能的人不可以啊。咱們正好也缺錢。” “那也不行。組織風氣會變壞,而且這給了臥底可乘之機。他們很容易就能通過花錢來占據高位。” “高位不高位,可不是他們說了算的。”陸仁下意識掃視了下會議室,發現這里空空如也。他看向水無憐奈,“你去拿瓶酒過來。動作快。” “是。” 琴酒眉頭一挑,卻也沒出聲阻止。 調酒這種事,基爾還是會的。 一杯馬丁尼,一杯曼哈頓。 見琴酒沒有和他碰杯的打算,陸仁舉起馬丁尼一飲而盡。 “繼續剛才的話題。像這種捐來的職位,咱們認,他是組織的干部,咱們不認……” 琴酒毫無反應。 陸仁接著道:“人人生來平等,但總有一些人比別人更平等。酒名成員亦是如此。我其實對酒名成員享有同樣的權利,擁有相同地位這一點很不滿意。讓我和那些只手就能捏死的廢物一個級別,這是對我的侮辱。GIN,你難道不這樣認為么?” 琴酒沉默。 “不要忘了咱們是干什么的。搞什么和諧友愛的大家庭。這有什么用?得到酒名就覺得萬事大吉,覺得自己有了護身符,覺得自己高人一等,覺得自己能和組織前輩元老平級。結果滋生出了一堆的廢物和飯桶。” 陸仁用手指指關節敲著桌子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