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
國友淳大正是如此,眼窩深陷眼圈濃黑、頭發(fā)花白干燥如同枯草、說話間能聽到很明顯的換氣聲。他和身旁的胖管家同框時,很難讓人相信,這倆是同一個年齡段的人。一個看著還年富力強,精明能干。另一個已如風(fēng)中殘燭。
陸仁一度懷疑,就算沒有所謂的“惡靈詛咒”,這個癆病鬼也沒幾天好活了。
同國友淳大這位家主站在一塊的,除去他的夫人國友安榮外,還有一位留著寸頭的中年男子。根據(jù)胖管家的介紹,這位寸頭男子是安保公司的總經(jīng)理,同時也是夫人的朋友。他或許只是被家主夫人邀請過來做客,再或者和毛利他們的任務(wù)目標(biāo)一致,同樣被委托解決所謂的“惡靈詛咒”。
反正怎么樣都好,陸仁已經(jīng)替毛利做好空跑一趟的準(zhǔn)備。畢竟委托人都掛了,那委托費自然沒戲。陸仁無所謂,他在乎的又不是錢,而是可能存在的抽獎次數(shù)。
基于身體原因,國友淳大并沒有和毛利多聊,不過他全程都一直握著毛利的手,充分表示了對這位名偵探的殷切希望。當(dāng)然,也可以理解成病急亂投醫(yī)。
毛利自然是滿口答應(yīng)了下來,他對外許承諾時,一向都把話說得很滿,能不能做到另說,氣勢這一塊一定要拿捏住。巧的是這位國友家家主就吃這一套,他拍了拍毛利的肩膀,轉(zhuǎn)身走進旁邊的房間,他的夫人和安保經(jīng)理緊隨其后。
隨著房門的閉合,胖管家同樣轉(zhuǎn)過身去,招呼著毛利他們一起逛一逛整棟公館。
……
這一逛,就逛到傍晚時分。毛利老哥平時雖然看著比較輕浮,實際上也確實很輕浮。但在面對自己本職工作時,他還是掏出了自己壓箱底的耐心和專注度來。每一個房間,每一件可能存疑的物品,他都要仔細觀察一番。
說實話,這份定力陸仁自愧不如。他只在自己覺得有用的方面下功夫,這種完全看不到半點提升空間,純屬的體力勞動工作,他無法像毛利這樣時刻保持著注意力的高度集中。
就比如現(xiàn)在,跟著毛利轉(zhuǎn)了幾個房間,陸仁就深感無趣,直接戴上邊緣人兩件套溜走摸魚去了。直到晚飯時分,他才重新回到隊伍中來。而此時的眾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陸仁的突然消失和突然出現(xiàn),沒有人感到詫異,也沒有人因為這個問題和陸仁搭話,就好像他從未離開過一樣。
接著胖管家便帶著毛利他們前往餐廳用餐,雖然目前看來是一無所獲,但這個惡靈詛咒畢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玩意。要真那么好解決,那些擅長忽悠人的神棍們,早把這個事給搞定了,哪里輪到的毛利來賺這個錢。
所以胖管家不僅給毛利他們準(zhǔn)備了晚餐,還給他們預(yù)留了客房,希望毛利他們在此暫住一晚,明天接著調(diào)查研究詛咒。
和現(xiàn)在的小打小鬧相比,明天才是真正的重頭戲。因為國友家發(fā)生的這幾起怪事,雖不是同一時間事發(fā),但也有一定的規(guī)律的存在。每一件怪事的發(fā)生時間,都是當(dāng)月的四號。而明天,正好就是十月四號。
當(dāng)然,明天的事明天再說,現(xiàn)在還是先吃飯。國友家的餐廳位于二樓,裝修布置和一個小型的西餐廳差不多,拜訪著復(fù)數(shù)以上的桌子。就國友家這點人來說,根本用不到這么多桌子,估計就和今天一樣,是用來待客的。
今晚晚餐是紅酒燉牛排并搭配了些許蔬菜。陸仁他們四人坐在窗邊的桌子旁,瞇瞇眼司機一人坐了一張桌子。
至于國友家主他們?nèi)耍]有出現(xiàn)在這里,估計是在另外的房間用餐。倒也正常,有錢人規(guī)矩多。
毛利他們慢條斯理地切著牛排,先前打過招呼的波花小姐端著一壺咖啡上到了二樓的餐廳這邊。和先前的一身運動裝不同,此時的她換上了純白的廚師服,把咖啡壺放在旁邊的托盤上后,開始叉腰看著面前的瞇瞇眼司機。
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