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
后者在看清來客之后,也趕忙起身迎了上去。只是她臉上的困惑并不比北島少半分,甚至還要更多。
“國分女士,咱們約好的時間應該是在明天吧?”
“我剛和老公吵了一架,現在沒地方。實在抱歉,我今晚能不能在你屋里睡一晚,我睡沙發就好。”
說罷,還未等妃英理回復,她便側身溜進屋門,然后扶著墻壁,一路搖搖晃晃摔倒在了床上。
這一身的酒氣再加完全失禮的行為,無一不在表示她已經完全喝醉,近乎喪失了理智。
妃英理自然也清楚這一點,而且要說喝醉的人有什么表現,這她可太熟了。當年尚未分居之時,她可沒少照顧酒鬼。
只是有經驗歸經驗,妃英理今晚可不打算照顧酒鬼。或者說,正因為她知道喝醉的家伙究竟有多難伺候,所以才要堅定的拒絕國分在這里留宿。
非親非故,就是一錘子的買賣。她瘋了才要花一晚上時間照顧這個醉鬼,床上的人換成毛利那個死鬼還差不多。
當然,實際勸說的時候,肯定不能把心里話給說出來,還是得裝裝樣子,站在他人的角度來發表自己的意見看法。
妃英理走到床邊,低頭對著床上的委托人道:“我覺得在明天的正式交涉之前,你還是和你的愛人多溝通交流一下才好。”
“我說了,我才不要和那個土包子待在一起。”
說罷,這個醉鬼閉上雙眼,很快便打起呼。
妃英理本想還再說些什么,見狀也只好無奈住口。
她心里很清楚,不管委托人是真睡還是假睡。她現在都沒可能將其喚醒。
既然如此,也就不必再做無用功。妃英理轉過頭,指著床上的醉鬼,對北島解釋道,“這就是我昨天和你說的那起委托。”
“這位國分女士聲稱自己遭到了跟蹤狂騷擾猥褻,要走法律程序起訴那個跟蹤狂。同時那個跟蹤狂的母親也聯系上了我,說愿意賠償國分女士的精神損失,希望大家就賠償問題私下聊一聊。如果能私下解決,就不要把這事捅到法庭上去。國分女士和她丈夫也同意了先私下進行調解。”
“嗯。”北島點了點頭,“所以英理姐你這次不是來幫人打官司的,而是當一個中間人?”
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