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就拿這次的酒水來講,活了大半輩子,也曾經權勢滔天,喝過無數瓊漿玉液,卻從未喝過如此美酒。 如果這樣的酒不能進入皇宮,那就是他們這些做臣子的錯。 “許爺爺,您雖然已經告老還鄉,但是您曾是圣師,給陛下推薦好東西,很正常吧?” 許壽安伸手指著對方,一副無奈的樣子,道:“沒那么麻煩,不就是想讓你這酒入宮嗎? 你把這酒給我送來幾壇,過幾天六王爺會來幽州。 那時我以此酒款待,只要你這酒能入得了他的法眼,還怕打不出名氣來?” “六王爺要來幽州?”榮幼雪略顯激動。 “已經派人送來了書信,就這幾天的事情。” 許壽安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,額頭之上,皺紋又深了幾分。 “這個時候來幽州,恐怕帝都又有動蕩嘍!” 這一次榮幼雪沒有發表意見。 做生意,她可以暢所欲言,甚至與許壽安開個小玩笑都沒事。 若是談及朝堂之上的事情,她會識趣地閉上嘴巴,不發表任何的意見。 這是她榮氏的行事準則,也是立家的根本。 許壽安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得有點多,突然笑著轉移了話題。 “對了,這酒……名字……” “清風釀,目前除了釀酒者,只有我榮氏擁有售賣權。 也就是說,想喝這酒,要么去對方的酒樓,要么從我的手里購買。 而且酒樓限量,只供內部暢飲,不能帶出去喝。” 許壽安愣了一下,隨即哈哈大笑:“你這丫頭,還是那么多的心眼,這樣一來跟你榮氏自己的酒有什么區別?” 榮幼雪得意地說道:“還是有區別的,至少我們不知道釀酒的方法。” “那這清風釀,作價幾何?” “十兩紋銀!” “十兩?”許壽安嘴角抽了兩下,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怎么不去搶?” 榮幼雪脖子一縮,聲音都弱了幾分,說道:“這酒極難釀制,我買的時候也很貴。 這中間需要運輸,還有人工以及管理費,我榮氏也要賺一點吧? 所以,十兩已經很便宜了。” “不用跟我解釋這么多!”許壽安擺擺手,氣呼呼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杯。 他頓時覺得,剛才自己有些鋪張浪費了。 剛才那兩杯下去,多少錢來著? “五兩銀子,這酒賣到皇宮,最多五兩! 你應該知道當今圣上最不喜鋪張浪費,你把酒價開這么高,豈不是讓圣上怪罪于我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