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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誰都沒有想到,堂堂大康長公主,竟然會對一個土匪頭子,低下了自己的腦袋。
“公主哪里的話,有問題盡管問,長風知無不言!”
秦玄雅這才抬起頭來。
那雙通紅的眼睛,無一不在講述著她先前的委屈。
“還請先生教我,面對當前這種局面,玄雅該如何應(yīng)對!”
姿態(tài)放低了,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,讓人不敢置信。
徐長風還想再打一下官腔,卻因為榮幼雪的一個眼神,立刻換了一副說話的語氣。
“其實公主所擔心的問題,根本不是問題。”
嗯?
秦玄雅微微一怔,仿佛看到了希望似的,下意識地問道:“怎么說?”
“解鈴還須系鈴人!”
徐長風伸手,示意幾人坐下說話。
雖然他不喜歡秦玄雅,可是看到對方放下了姿態(tài),做出了如此大的改變,也忍不住生出了敬佩之心。
當然,最主要的就是他不適應(yīng),不適應(yīng)秦玄雅現(xiàn)在的這種狀態(tài)。
以前的強勢,高高在上,到現(xiàn)在的卑微,楚楚可憐。
這種前后的反差,僅僅只用一兩個時辰的時間。
剛在桌前坐下,徐長風便開口說道:“無非就是圣上賜婚,公主不想被人左右,想辦法應(yīng)對這么一個問題嘛。”
秦玄雅狠狠地點頭,靜靜地聽著,期待徐長風接下來的話。
“圣上想著以此來拉攏許君年,穩(wěn)固他與對方之間的關(guān)系,然后再利用這層關(guān)系,讓其他人不敢再打許君年的主意。
而公主則是想著,自己要找駙馬,肯定要找一個自己熟悉的,情投意合的,對不?”
秦玄雅再次點頭。
徐長風笑著說道:“你們都有自己的想法,卻忽略了一個問題。”
“什么問題?”
“這是公主的終身大事,同樣也是許君年的終身大事,這件事你們有問過許君年的想法?”
嗯?
秦玄雅微微一怔,立刻明白了徐長風的意思。
“你是說,這件事情的突破口在許君年的身上?”
徐長風點頭,道:“沒錯,許君年同樣沒有見過公主,而且他還不知道這件事情。
最重要的是他現(xiàn)在手握十萬大軍,對大康有著至關(guān)重要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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