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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子君的話讓房間里的溫度都降了下來,不只是南家三口人變了臉色,連唐寧都覺得不可思議,瞥了一眼面色難看的南北城,唐寧繼續(xù)問道,
“為什么?你為什么要讓人跟蹤南宮月?是怕她被唐寧欺負嗎?”
“怕她被唐寧欺負?還要怎么欺負?別以為我不知道,南宮月被送回來的那晚就已經被唐寧給玩了,虧的我這些年一直忍著沒敢下手,現(xiàn)在居然被那個唐寧給開了苞。我派人跟著南宮月,就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在我面前說謊,是不是像她說的那樣厭惡唐寧。”
王子君此時一臉的猙獰,要不是那雙空洞的雙眼,誰能相信這是一個被催眠了的人。
唐寧聽到這里也懵了,自己怎么就把南宮月給玩了?還開了苞?這鍋能背嗎?尤其是人家爹媽都在這聽著呢!所以唐寧也不管南家人什么臉色,接著問道,
“你怎么就能確定南宮月是被唐寧給…………玩了呢?”
這話問的也是艱難,唐寧都不好意思去看南家人的臉色,太刺激了,本來是應邀想問點別的,可沒想到這王子君出口就是大瓜啊!
就見王子君一臉憤恨的接著說道,
“還用確定嗎?還把我支開想瞞著我?當我是瞎子嗎?看不上我王子君,現(xiàn)在卻把女兒上趕著給人送上門去?怎么?是想送去給人當小三嗎?是想攀上唐家嗎?”
“夠了,唐公子,不要再讓他說下去了。”
南北城緊緊地握著拳頭,額頭上青筋暴起,顯然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。
盡管他多年來一直淬煉自己的心性,力求在任何情況下都能保持冷靜和理智,但此時此刻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真的無法淡然處之。
因為這可是他親手培養(yǎng)起來的大弟子啊!這個曾經被他寄予厚望、視為得意門生的人,如今竟說出這般忤逆之言,怎能不讓他讓他痛心疾首。
看南北城的臉色就能知道這位中年帥哥此時的心情,畢竟人心是最不能試探的,更何況王子君這完全是說出了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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