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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一直很清楚我要什么，我所做的一切，只是為了保護我所擁有的東西，保護身邊的一切，你呢？做了這么多事情，你是為了什么？你確定你清楚嗎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是為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吉翁的榮耀？扎比家的榮耀？這種借口連你自己都騙不了，還要拿來糊弄我嗎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看，你根本就沒有，吉翁的榮耀？扎比家的榮耀？這些借口，不過是你的自我開脫罷了，你自己的本心，你自己的意志，根本就沒有，你只是順著大勢隨波逐流罷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但我真的不知道！”在楊輝的語言攻勢下，多茲魯·扎比逐漸崩潰，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楊輝，無奈與無助，化作了悲哀的怒吼。

    “其實……很簡單。”

    “很簡……單？”

    “沒錯，很簡單，比如……做一位讓女兒驕傲的父親？”

    “女兒驕傲的父親！米涅瓦！讓米涅瓦驕傲的父親！”

    “很簡單的目標和愿望，但連這種程度的目標都無法完成，什么吉翁的榮耀，什么扎比家的榮耀，就算都是真的，你能夠完成嗎？”

    “你說得對，連最簡單的目標都無法完成，還談什么宏圖大愿，呵呵，一直到現(xiàn)在才發(fā)現(xiàn)，我只不過是自我開脫罷了，我……是個不合格的父親，也是個不合格的軍人……”

    楊輝嘴角敲了敲，拍了拍多茲魯·扎比的肩，安慰道：“能夠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錯誤，就說明你沒有傻到底，加油吧，至少你現(xiàn)在有了屬于你自己的目標了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晚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晚，人類的前進道路從不平坦，發(fā)現(xiàn)問題，改正問題，解決問題，不正是人類該有的前進方式嗎？”

    “但我現(xiàn)在……什么都做不了了，楊輝，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我拒絕。”說完，楊輝轉(zhuǎn)身離開，他該和多茲魯·扎比說的，已經(jīng)都說完了。

    “我還什么都沒說！”

    “放心，有機會的，機會來了，你自己去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著楊輝離去的背影，多茲魯·扎比感覺自己看到了一座山，一座光芒萬丈的大山，令他仰慕，令他向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楊輝在離開關(guān)押多茲魯·扎比的監(jiān)獄后直接被提安姆叫去了，剛才他與多茲魯·扎比的對話，提安姆一字不差地聽到了耳朵里，畢竟楊輝和多茲魯·扎比的身份都很敏感，他們二人單獨見面，不需要盯著。

    但又因為雷比爾的叮囑和命令，楊輝和多茲魯·扎比的對話，只有他一個人聽到，其他人全被提安姆趕走了，甚至沒有留下錄音記錄和監(jiān)控記錄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？”提安姆一臉深沉地問楊輝。

    “既然雷比爾沒有告訴你，那你在我這里也不會得到答案的，提安姆將軍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現(xiàn)在懷疑你私通吉翁要逮捕你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你會被雷比爾將軍調(diào)回地球，我也會被無罪釋放。”

    “哼！”提安姆無以言對，雷比爾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過他了，楊輝的所有要求都必須滿足，滿足不了也必須滿足，不允許和楊輝發(fā)生任何沖突。

    “你們到底在計劃什么？”提安姆追問道，他確實是雷比爾派系的人，但當將軍這么多年了，他也有自己的一套準則，也有自己的判斷標準。

    “你只需要知道，我們正在做的事情，不會威脅到聯(lián)邦，只會讓聯(lián)邦，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，就足夠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證據(jù)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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