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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雅典娜】環抱著雙手,飛翔在半空中,觀看著兩軍的對壘,他是王,而對方的王并沒有出現在戰場上,帶領全軍的俾斯麥終究只是一名將,他還沒有資格對楊輝出手。
俾斯麥的對手是藤堂鏡志郎,【杰米尼】的黑白雙刀與【加拉哈德】的十字巨劍不斷發生碰撞,【杰米尼】看上去占盡了優勢,一直保持著猛攻的節奏,【加拉哈德】只能被動地防御。
但……這也只是看上去而已,仔細看,【加拉哈德】的防御有條不紊,沒有出現絲毫的混亂,甚至還能時不時地進行反擊,而且角度刁鉆,非常致命,如果不是藤堂鏡志郎機的駕駛技術過硬加上作戰經驗豐富,恐怕已經遭了俾斯麥的道。
“這就是GEASS的力量嗎?果然可怕。”藤堂鏡志郎一點都不輕松,作為戰斗的親歷者,他發現自己所有的招式和套路都被對方看穿了,總能搶先一步擋住進攻,并且抓住停滯的機會發動致命的反擊。
“沒錯!這就是GEASS的力量!可以短暫預見未來的力量!在GEASS的力量面前,你的任何反抗都是無力的!接受制裁吧!”
此時,俾斯麥一直閉著的左眼已經睜開,玉質的環形封印已經解除,閃耀著猩紅的飛鳥。
俾斯麥的GEASS能力,正是短暫預測未來,存在時間限制,無法無限地預測目標的未來,短暫限制應該是5秒到10秒之間。
也正是因為這個能力,俾斯麥才能每一次都輕松地擋下【杰米尼】的進攻,才能精準地抓住【杰米尼】的破綻進行反擊。
“無力嗎?呵呵。”聽到俾斯麥的話,藤堂鏡志郎冷笑,拉動操縱桿一推,左腳輕踩腳踏板,【杰米尼】以一個扭曲的姿勢擋住了腰間襲來的十字大劍,同時另一柄劍以力劈華山之勢砍向【加拉哈德】的身體。
“什么!?”
俾斯麥大驚,立刻駕駛【加拉哈德】后退,避開了致命的一刀,但也沒能完全避開,胸腔的裝甲被留下了猙獰的斬痕。
“怎么可能!?為什么你能超出我的預測!?”剛才那一刀,俾斯麥并沒有提前遇見,左眼看到未來畫面的那一刻,【杰米尼】的刀已經落在了【加拉哈德】的裝甲上,是生物的生存本能促使俾斯麥后退,不然的話,那一刀足夠要了他的性命。
“無力嗎……真是可笑!”藤堂鏡志郎堅定地對俾斯麥說道,“我聽說過你的事跡,圓桌騎士團第一騎士,俾斯麥,血之紋章事件,伱與【閃光的瑪麗安娜】是唯二沒有叛變的圓桌騎士,保護查爾斯·DI·布尼塔利亞順利登基為皇,一人一臺機體死守城門,斬敵無數,立下了無上功勛,然而……”
說著,【杰米尼】的黑刀舉起,刀尖直指【加拉哈德】,“……我自信我也能做到,可能會危險,但絕不會感到無力,你也一樣,不可能讓我感到無力,俾斯麥,能讓我感到無力的人,那就是殿下!你……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無力!”
藤堂鏡志郎從跟隨楊輝開始,他就經常與楊輝切磋,時而是真人的武道切磋,時而是【雅典娜】和【杰米尼】之間的對決,時而是藤堂鏡志郎帶領【四圣劍】一起上,時而是十二黃道與【四圣劍】圍毆【雅典娜】。
然而……沒有任何一次,哪怕是一次!觸碰到楊輝的衣角,楊輝從來都是以無比從容,無比優雅的姿態將他們擊敗,對他們而言是生與死的間隙,對楊輝而言,卻只是一場打發時間的游戲。
那才是真正的無力,無論藤堂鏡志郎如何發揮自己的實力,如何與隊友配合,如何將所有發揮到極致,都無法看到一點勝算。
而在這些過程中,楊輝從未動用過任何特殊的能力,就是那么輕松,就是那么愜意!
這,才是無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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