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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憑你想給我插腦機?”
“拴心猿降意馬,進入佛國持金剛戒律。這是唯一能洗涮你罪孽的方法!”
“絮絮叨叨,格老子屁話多!”
蜀腔罵人,最是酣暢淋漓。
要打就打說什么廢話!
李鈞縱步?jīng)_出,速度快越奔馬,在穆赤身前三丈踏步拔背,雙手互扣如重錘砸下。
風(fēng)壓蓋頂,僧袍獵獵作響。
“冥頑不靈。”
穆赤瞇眼冷笑,單臂掄起那把似杖如刀的金剛杵撩向頭頂!
咚!
肉鐵相撞,竟爆發(fā)出撞鐘般的沉悶聲響,將滿空的吟唱聲沖的一淡。
穆赤黝黑的臉膛驟然漲紅,不受控制的向后連退數(shù)步,腳下金磚被踩的盡數(shù)龜裂。
覆蓋左胸的那副金剛伏魔刺青發(fā)出有血光浮現(xiàn),一明一暗如同在呼吸一般。
仔細看去,那刺畫圖案的紅色線條竟是一根根金屬導(dǎo)線。
上面以神乎其神的微雕技術(shù)刻滿了佛門梵文,正在快速消弭著從金剛杵上傳來的澎湃巨力。
李鈞剛剛落地便再次襲出,一雙貫血的瞳仁泛出酣暢淋漓的快意。
紅血已熱,正該戮佛!
擠步搶進中門,反手拍開佛杵,李鈞右手五指扣住穆赤面門,以極其暴戾的方式將這尊佛門怖魔比丘掄砸在地。
“就這點本事還學(xué)人玩渡化?”
李鈞嘴角冷笑未散,身側(cè)便有刺耳的破空聲襲來。
眼角余光掃過去,只見那頭頂著女童面孔的護法械獸已撲到近前。
李鈞抬腳踏下,將穆赤連同擋在他身前的金剛杵踩進坑中,轉(zhuǎn)肩擰腰朝著械獸出拳。
盡管身體還在向前撲殺,但械首上的那張滿是稚氣的面孔卻驚恐的閉上了眼睛。
“叔叔,別打我。”
李鈞雙眉驀然倒豎,一雙薄唇抿緊,可揮出的拳頭還是不由自主的遲疑了半分。
噗呲!
就這片刻遲疑,一道鞭影閃電般襲出,將李鈞重重抽飛出去。
翻滾落地的李鈞剛剛起身,就感覺右臂劇痛刺骨,肩頭棉甲被抽成絲縷,其下的血肉也翻卷出寸長的血口。
“對不起,叔叔,對不起。我不賣花他就要打我,我怕,我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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