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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論最開始大家接觸的初心是從何處而出,利也好、義也罷。此時眾人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。
李鈞做不到自己獨善其身,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淹沒在這場濁浪之中。
燕八荒沉吟片刻,緩緩道:“以重慶府錦衣衛的實力,要護住這些人,不難。”
不難,但是會有麻煩。
李鈞搖了搖頭,神色堅定道:“只有尸體沉河,才能定住風波!”
“說得好!”
燕八荒聞言猛然大笑,“你倒是比那些門派中人,更像昔日的帝國武夫?!?
只見他摘下套在指間的無常簿指環,隨手拋給了李鈞。
“這小玩意兒里有老夫一部分的律法權限,能夠幫你洞穿虛妄。戴上它,尋常的梵唱和誦經聲聽起來就跟狗叫差不多,除了噪耳,沒什么其他危害?!?
李鈞伸手接住指環,卻沒有戴上。
“無功不受祿,您這東西我拿著不踏實。”
“你小子還真是夠倔的?!?
燕八荒啞然失笑,“不過老夫送出去的東西,就沒有收回來的說法。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,那不如幫老夫做件事?”
李鈞正色肅聲道:“什么事?”
“有人現在誤入了歧途,如果放任不管,可能會惹出不小的麻煩。所以需要有人幫他糾正一下。”
“誰?”
“脫將,趙通。藏身的位置就在指環里。”
李鈞眉頭挑動,“要死的,還是要活的?”
“廢話,活的拿來干什么,帶回來讓老子請他吃飯嗎?”
燕八荒沒好氣的擺了擺手,“趕緊去,要不然一會人又不知道躲哪里去了?!?
李鈞抱拳行禮,轉身大步走向門口。
或許是因為此刻門外漸起秋雨,臨在出門前,李鈞突然伸手抽走了門邊雨具架子上的一把雨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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