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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到時候他們可以成為儒序、佛序、道序，成為三教九流中的任何人，同樣的出身和遭遇會讓他們無比的團結(jié)，用不了太長的年月，他們就能成長為一股不容小覷的實力。”

    “沒什么不該問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死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好奇我為什么這么緊張一個螻蟻都不如的小人物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在說新和舊。”

    “他們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擺脫我們的控制？”

    “隨著時代的發(fā)展，新的事物必然會接連不斷的涌現(xiàn)，但這也不能代表傳統(tǒng)的東西就是錯的。甚至在一些緊要關(guān)頭，傳統(tǒng)的東西通常比新興的東西要靠譜。”

    “可如果他們能夠破碎晉序，成為和伱我一樣的從序者呢？”

    “這種小事就不用跟我說了，是一勞永逸也好，將計就計也罷，你看著辦。”

    榮麓聽到這句話，頓時精神一振，屏息凝神，靜候老人下文。

    老人淡淡說道：“兵來將擋，水來土掩。只要知道了敵人是誰，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難辦。”

    榮麓聞言，臉上露出一抹苦笑。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？”

    雖然他們掌握著承載明鬼境的主機，單這這是相當于掌握了明鬼進出的主干道。王旗的出現(xiàn)，已經(jīng)表明了這些明鬼已經(jīng)知道了其他的‘小道’存在。

    “該來的，遲早總會來。預(yù)料之中的事情罷了。”

    “想假裝什么都不知道，那就太假。適當?shù)膲毫Γ茏屗麄兏犹崳矔蛹鼻械南胍吹阶詈蟮慕Y(jié)果。”

    鐺！

    一聲鋼鐵顫音沖出草廬，沖入轟鳴的雨聲之中。

    劉仙州的話語遠比這山間冷雨的寒意更深，讓榮麓的身體微微顫栗。

    “還有一批課題組最新研發(fā)的設(shè)備，用來削弱和限制李鈞。”

    榮麓強行壓制住內(nèi)心的駭然，讓自己的思維跟上劉仙州的話語。

    “不該問的，我不會問。需要我知道的時候，您自然會告訴我。”

    榮麓從沒有想過有一天，明鬼居然會以‘人’為載體。

    “是李鈞。”榮麓斬釘截鐵道。

    劉仙州似乎能夠洞悉榮麓心中的想法，輕聲道：“要想解決這次危機，不能來硬的，要來軟的。”

    沉默了片刻，榮麓從草麓前的門檻上豁然起身。

    如今墨序的地位因為‘天下分武’的事情，本就大不如前。如果在放棄明鬼，那恐怕就不是一蹶不振這么簡單了，很可能會因此分崩離析，徹底在三教九流中除名。

    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殺了那個叫王旗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您的意思是，現(xiàn)在的墨序都是錯的？”

    “應(yīng)該沒有，現(xiàn)場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他的尸體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王旗破不了鎖，晉不了序，成不了從序者。那這些明鬼就永遠不敢反，也沒有那個能力去反，只能繼續(xù)老老實實給我們當牛做馬。”

    老人嘆了口氣：“所以我才會說，他們有太多的辦法可以從我們手中奪回明鬼境。”

    劉仙州將觀察爐中火苗的目光挪到榮麓的背影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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