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9章 意外和驚喜-《賽博大明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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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個過程不止耗時很長,而且花費巨大,對于王旗來說顯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。
“我們充其量不過是第二次見面,能有這么大的緣分?不可能吧。”
“咱們又見面了,真巧啊,你也是來這兒買東西,還是探消息?”
一家專門售賣投影設備的店鋪櫥窗中,表情嚴肅的官員端坐在一面日月同框的旗幟下,語速緩慢沉穩(wěn),字字鏗鏘有力。
“我也知道你,沈笠。”
“我聽人說這兒是金陵黑市的一處信息交易點,所以過來打聽點事情。”
不過要想成為佛道兩家的從序者,有一個先決條件,就是要在那些道觀精舍或者寺廟佛國之中修習很長一段時間,徹底成為忠貞不渝的信徒之后,都還要接受一系列繁雜的考驗,才能拜師。
王旗腆著臉道:“那只是師徒情誼,咱們還有兄弟緣分。”
王旗聞聲轉(zhuǎn)頭,驚見進來之人赫然正是自己剛剛撞見的那個男人。
雨中偶遇的男人給王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他一邊將對方的相貌記載心中,一邊推開了面前酒肆的大門。
“王旗。”
他抬起頭,一個將近八尺高的男人擋在他面前,傘面下是一副刀眉隆鼻,寬松的衣袍依舊能看出肌肉隆起的形狀,和常人截然不同的淡紅眸子里,帶著生人勿近的厲色。
當然,如果王旗代入的這個角色能有一個好家世、好背景,那一切的問題自然是迎刃而解。
這說明老子他媽的玩了一輩子鷹,今天居然讓伱這只小家雀給啄了眼。
但從前置劇情中,王旗已經(jīng)了解到,自己這個角色就是整個大明帝國的最底層,實打?qū)嵉摹裏o’人員。
自己沒被對方殺死,連出言挑釁的鰲虎也沒死,那已經(jīng)足以證明對方的危險性并不高。
至于其他的序列,要么藏的極深,王旗只是在以前和工友的閑聊中聽說過序列的名字,具體在什么地方根本不知道。
沒等李鈞回答,王旗便端著屁股下的椅子,往李鈞那一邊靠了靠,興沖沖道:“其實那天地龍站一別,小弟我一直后悔當時沒有抓住機會,向鈞哥表達我心底的欽佩之意。這幾天來時常扼腕嘆息,差點引以為這輩子最大的遺憾。沒想到今天,我竟然能在這茫茫金陵城和鈞哥你再次不期而遇,這說明什么?”
如果是友,那自然好說。
“原來是鈞哥,幸會幸會,那這位兄弟是?”
就這一會兒的耽擱,雨勢已經(jīng)有了漸漸轉(zhuǎn)大的趨勢。
沈笠抬手一拍王旗的肩頭,不懷好意的嘿嘿直笑。
“這說我們之間有緣,而且絕對不是普通的緣分。”
王旗顯然沒太聽懂沈笠這充滿江湖氣的言辭,愣了片刻后說道:“我走的大路。”
雨聲、笑聲、腳步聲,情話、官話、場面話。
淋著雨走在街頭,王旗蹙著眉頭,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,渾身衣衫盡濕,乍看上去似乎比那些蜷縮在角落里的拾荒漢還要狼狽。
李鈞笑道:“可我走的是武序,可不是什么大路。”
要么就是門檻比三教更高,除非是真正的天才,不然別人根本連正眼都不會瞧一下。
榮麓話音平靜:“‘天闕’年輕一輩的三杰之一,門派武序四,專精內(nèi)功一系,曾經(jīng)以一己之力殺過兩名大昭寺佛四大黑天,現(xiàn)在番地還有你的通緝。”
“我聽過你,中部分院兼愛所的二把手,以前是孟席的頭號走狗,現(xiàn)在改投到了劉仙州的旗下。怎么,拿個分身出來是什么意思,不敢見人?”
李鈞輕笑開口,他也不知道鰲虎到底跟王旗說了什么,會讓對方對自己前后的態(tài)度轉(zhuǎn)變?nèi)绱酥蟆?
沈笠一身跋扈氣焰,根本不把榮麓放在眼里。
實在不行,就想辦法干他媽一票!
正如是想著的王旗,放空發(fā)直的眼神突然被一抹濃重的陰影遮擋。
“啊,不好意思。”
“真扒褲子啊,小王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?”
“不知道兄弟王哥你走的那條道?”
不過想要走捷徑,通常都需要寶鈔來開路。
李鈞回了沈笠一個稍安勿躁的目光,問道:“王旗,你怎么會來這兒?”
男人拉來這張方桌最后的空位,坐到王旗的對面。
一想到這里,王旗就氣不打一處來,暗自發(fā)狠等到自己成為從序者之后,一定要回去宰了這兩個王八蛋。
這還只是普通的械體,能夠幫助普通人成為從序者的械心,價格肯定還要翻上幾番。
再次見到李鈞,王旗已經(jīng)不再像當時那樣在地龍列車上那樣害怕。
無親、無故、無能。
“墨序榮麓,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兩位。”
所以他只能將目標放在一個最簡單粗暴,而且門檻最低的晉升方法。
轟隆!
此刻的天色已經(jīng)是昏暗一片,路邊街燈和兩側(cè)店鋪照片散發(fā)出的光芒卻足以讓王旗看清楚每一個路人的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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