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原來如此!” 李通崖點點頭,笑道: “令尊當真是深謀遠慮?!? 費望白嘆著氣搖搖頭,又繼續道: “至于東岸那筑基散修,乃是在下的友人,筑基初期修士,在此地逗留一陣,嚇一嚇那郁慕高罷了?!? 將茶碗放下,費望白輕聲一笑,有些疑惑地道: “我當年花了五年才僥幸突破,郁蕭貴據我所知也花了五年多,倒是通崖兄,竟是三年就突破成功,實在是出乎意料!果然是驚才艷艷之輩?!? 李通崖微微正色,拱手道: “多是那枚遂元丹的功勞,前輩謬贊,通崖愧不敢當。” “欸!” 費望白連遂元丹都沒有見過,自然就偏聽偏信,連忙搖頭,笑道: “你這人什么都好,就是太過謙虛,還叫我前輩呢,按著規矩喚我望白即可,一口一個前輩,倒是將我叫老了。” 李通崖失笑搖頭,拗他不過,只能依了他,正色道: “望白兄意料不到,那郁蕭貴也定然預料不到,此刻正是打壓郁家的大好時機!” 費望白也微微激動起來,將手中白玉般的茶杯一放,低聲道: “西岸的賀道友也忌憚郁家許久,再叫上我那友人,一共四位筑基,就足以讓郁家吃一大虧!更別說通崖兄還能夠尋來的助力了!” 李通崖點點頭,紛紛的落雪從他身側飄過,問道: “這賀道友…便是西岸的筑基散修賀道人了?” 西岸諸家大都是些胎息小族,如星般散落一地,卻有一筑基散修,喚作賀道人,膝下無子,只在山間立了一小廟,收下六七個徒弟,向諸家收取供奉,賀道人在青池宗內有至交好友作靠山,又沒有什么野心,便守著西岸諸家過日子。 “正是。” 費望白應了一句,笑道: “這賀道人同郁家閉關不出的老祖郁玉封有過仇怨,據說是郁玉封奪了人家機緣,賀道人便耿耿于懷,數次為難郁家人,后來郁慕仙拜入青池宗,有人下來調解,這才作罷?!? 李通崖恍然大悟,點頭不語,費望白復又伸出一根手指,低聲道: “卻不能忽略了這郁慕仙,此人好歹也是上宗弟子,不知在宗內受不受重視,麻煩通崖兄問上一問劍仙大人,我等也好依據著局勢來做事?!? “我曉得?!? 李通崖不動聲色地點點頭,輕敲著白玉的桉臺,答道: “我四弟也曾經在峰內修行,仙宗的練氣弟子其實沒有什么大威勢,只不過會保住家族血脈,只要郁慕仙非是成了筑基,我等又不是要滅亡郁家,也應問題不大?!?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