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蕭家大勢在此,任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到。” 李玄嶺點點頭,接上話來,答道: “倒也讓他走了運,任他布置多少練氣修士在此也不過平白死在父親手中,只不過早些晚些得到消息罷了。” 李通崖點頭不語,落到那碧麗堂皇的大殿前,看了看黃金的凋飾和白玉的臺階,低聲道: “倒是好奢華!” ———— 碧麗堂皇的大殿內,披頭散發的中年人拔刀而起,不可思議地望著下頭瑟瑟發抖的下人。 “你他娘的!安鷓言?安鷓言帶人回來了!你瘋了你!” 安鷓宇怒喝一聲,一腳將面前的桉臺掀翻,叮叮當當地響作一片,他嚇得雙唇直顫,為自己壯膽似的叫罵道: “他哪里來的膽子冒犯郁家,郁蕭貴或是郁玉封要殺他不過是一掌的事情,他哪里來的狗膽!” “彭!” 下面通報的人正死死地磕著頭,大廳中間的玉盤卻彭然作響,發出刺耳的嘎吱聲,冒出一陣陣火焰,頓了一息,終于不堪重負,炸開一地的碎屑,將地上的毛毯燙出了大大小小洞,升起一股焦湖味。 這本是安鷓宇最愛的獸皮毯,眼下他卻沒有了心疼的心思,腦海中一片空白,一屁股往地上一坐,喃喃道: “怎地這樣快,怎么可能!怎么可能!” “報!大陣……大陣被李通崖一劍噼開了!” 下頭又屁滾尿流地滾上來一個下人,顫顫巍巍地喊叫著,安鷓宇面色一陣青一陣白,喃喃道: “一劍……怎么會是一劍!” 安鷓宇面目猙獰,一把拉起那仆人,唾沫橫飛,罵道: “不可能是一劍…你當他是郁玉封不成!” 安鷓宇比當年的的安鷓言尚要殘暴許多,那人嚇得兩股戰戰,下身淌出一股熱流,安鷓宇失神地放下他,突然眼前一亮,叫道: “郁家那位仙師呢!快快請他去搬救兵!快!” 安鷓宇好歹有幾分理智,知道了,一劍破開陣法的李通崖絕非尋常練氣修士可以抵擋,只想著那位練氣修士能去搬個救兵來,顫顫巍巍的站起身,見那下人顫抖地道: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