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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王這種行為說句不好聽的,就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的試探。
對于結(jié)果,傅友德是一點(diǎn)都不看好。
“說句難聽的,秦王他不怕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嗎?”
傅友德還有一句話沒有明說,那就是皇上早就對秦王有所防范,征調(diào)征南大軍之時,甚至沒從秦藩的三護(hù)衛(wèi)里面抽調(diào)過一兵一卒。
在傅友德看來,秦王的身邊除了隨軍帶的八百名錦衣衛(wèi),充其量只能算個光桿司令。
李文忠的眼光毒辣,他一眼就看穿了傅友德的想法。
“老傅,你實話告訴我。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朝廷的一道旨意下來,你跟文英聯(lián)手就能架空我表弟的兵權(quán)?”
傅友德沒有說話,而是驀然點(diǎn)頭。
李文忠發(fā)出一聲冷笑,“呵呵,你知道下面的人都在背地里稱呼我表弟什么嗎?”
傅友德一臉茫然的問:“什么?”
李文忠呵呵一笑:“隨軍的那些舍人跟我表弟稱兄道弟,底層的兵勇士卒幾乎所有人都認(rèn)識他,他們見了我表弟都要喊一聲頭兒。”
聽到這里,傅友德如遭雷擊,他在軍營摸爬滾打了大半生,沒有人比他更懂得這一聲頭兒意味著什么,不到一年的短短時間,二十四萬將士的軍心被秦王徹底收入了囊中。
秦王是個甩手掌柜,成天不是背著手到處閑逛,就是找一堆人圍坐在一起東南西北的胡侃一通。
把大營的所有軍務(wù),都甩給了他和沐英。
傅友德和沐英兩個人每日都有忙不完的軍務(wù),他分身乏術(shù),自然沒有精力去關(guān)心下面人的有哪些異動。
等傅友德反應(yīng)過來,已經(jīng)措手不及了。
原來真正的光桿司令不是秦王,而是他和沐英兩個副手。
傅友德捂著腦門,發(fā)出一聲哀嘆。
“真是怪不得,怪不得秦王能有這樣的底氣,去跟朝廷掰一掰腕子……”
“早在秦王扣留傳旨?xì)J差的時候,我就應(yīng)該發(fā)現(xiàn)不對。以陛下的暴脾氣,怎么會忍氣吞聲的吃一個啞巴虧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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