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下一個(gè)月圓之夜,在月影島上,將會再次有影子開始消失,請您前往調(diào)查原因,麻生圭二……” 舒允文念了一遍,伸手捏著下巴,搖了搖頭。 兩封委托信,一個(gè)給偵探,一個(gè)給除靈師,這要是分析一下的話,其實(shí)可以說是成實(shí)那個(gè)家伙心里面兩種念頭的掙扎吧。 寫給舒允文的那封委托信,淺井成實(shí)把自己比喻做了“惡靈”,直接說了要?dú)⒌簟靶皭褐恕?,這是他邪惡的一面;而給毛利大叔的那封委托信,雖然也寫明了“會有影子開始消失”,但卻請偵探來調(diào)查原因,這是他善良、不想殺人的一面。 不過,想想也是。 自己全家被殺,好不容易調(diào)查出了兇手,想要報(bào)仇,但又被心中善念桎梏,善惡之間,本來就是這樣的。 “允文哥哥,允文哥哥?”柯南伸手扯了扯舒允文的衣服,打斷了舒允文的思索,“你這封委托信里的惡靈、邪惡之人都指的什么,你知道嗎?” 舒允文翻了翻白眼:“我怎么會知道?我又沒去過月影島……” 好吧,其實(shí),舒允文也只記得,這個(gè)案子里面,淺井誠實(shí)有殺人來著,但具體的殺人手法、殺了幾個(gè)人,他都記不太清楚了…… “哦……” 柯南捏著下巴,又把舒允文手里,毛利大叔的那封委托信拿了過去,來回看了看,越看越覺得奇怪。 這感覺……怎么像是什么預(yù)告信啊!比如說…… 殺人預(yù)告! …… 下午,月影島的公所外面。 “可惡!這到底是什么人的惡作劇啊?這麻生圭二明明就是一個(gè)死人,一個(gè)死人怎么可能會寄委托信給我們嘛!”毛利大叔有些郁悶地看著手里面的委托信,直接揉成了一團(tuán),丟到了不遠(yuǎn)處。 “喂!爸爸!怎么可以這樣做嘛!” 小蘭抱怨一聲,柯南則跑過去,把委托信又撿了起來,對毛利大叔道:“毛利叔叔,我覺得,這應(yīng)該不是什么惡作劇哦!畢竟,委托人可是連委托費(fèi)也一起寄到偵探事務(wù)所的。更不用說,允文哥哥那里的委托費(fèi),更是有整整五百萬日元之多。哪怕真的是有人要惡作劇,也不可能會付出這么大的代價(jià)吧?” “嗯……說、說的也是?!泵笫逋兄掳汀? 舒允文也在一旁道:“還有,毛利先生。那位麻生圭二雖然已經(jīng)死了,但這封信,很有可能是麻生圭二先生的親人、朋友之類的寄來的哦。另外,剛才那位公所的人似乎有說,麻生圭二在十多年前就已經(jīng)死了吧?死在自己家里面,先殺掉了妻子、小孩,然后一把火燒掉了自己家……或許,有人覺得這件事情很古怪,所以才會委托我們過來的吧?!? 柯南這家伙又把舒允文的那封信拿了過去,微笑著說道:“其實(shí),我們還是有辦法能找到委托人的。這兩封信上,都蓋著月影島的郵戳,那就應(yīng)該是月影島的人。另外,他給毛利叔叔和允文哥哥的委托費(fèi),都全部付清,毛利叔叔的五十萬日元,再加上允文哥哥的五百萬日元,一共五百五十萬日元。能輕易拿出這筆錢的,一定是島上很有錢的人吧?” “對哦!”小蘭拍了一下手,“寄委托信的人,和那位死掉的麻生圭二應(yīng)該是好朋友,還能一下子拿出五百五十萬日元的人,一定很容易就能問出來的。柯南,你真的好聰明哦!” 柯南撓頭:“哈哈哈~哪里啦!我說的這些,毛利叔叔一定早就想到了,只是不想說而已?!? “是這樣嗎?”小蘭乜著眼,看向毛利大叔。 毛利小五郎連忙道:“當(dāng)、當(dāng)然!身為全國都有名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,我當(dāng)然早就想到了,只是不屑說而已?!? 舒允文在旁邊呵呵笑了笑。 柯南,你推理這么牛,就不怕露餡嘛~ 舒允文扭頭看了看周圍,在看到公所不遠(yuǎn)處的建筑物后,愣了一下,起身向著那里走了過去。 毛利大叔、柯南、小蘭見狀,奇怪地問道:“舒桑,你要去什么地方嗎?” 舒允文微微一笑:“聽了江戶川小盆友說的話,我也覺得很有道理。不過,這里你們?nèi)松夭皇斓?,貿(mào)然打聽消息,恐怕不太合適吧?” “???舒桑在這里有朋友嗎?”小蘭問道。 毛利大叔和柯南也一臉好奇。 舒允文笑了笑:“我想起來,之前事務(wù)所似乎有一個(gè)客戶,就是月影島的。他是一位醫(yī)生,我們或許可以找她問一下?!? “她?是一位女醫(yī)生嗎?”毛利大叔更期待了。 舒允文嘴角抽抽了兩下,那特么是個(gè)偽娘君啊~雖然舒允文知道淺井成實(shí)是男的,不過在塵埃落定之前,還是假裝那貨是女的比較好一些。 “呵呵……我看前面就是月影島的診療所,她或許就在里面?!笔嬖饰恼f道,“如果有個(gè)熟人的話,打聽起事情來,不是要更輕松一些嗎?” “說的也是?!泵笫錮iǎn頭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