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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處紅綠燈前,安達(dá)郎平停下了車子,等著紅燈,舒允文則詫異地問道:
“松下先生,你是說,那個叫濱麥克的偵探,是倉田先生的那位客戶、金澤先生的委托人嗎?”
“沒錯?!彼上缕饺芍刂氐攸c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認(rèn)真地回答道,“住吉會的人調(diào)查到,金澤先生的家人、秘書曾去濱麥克的事務(wù)所拜訪過,而且金澤先生在今天中午的時候,也失去了意識,被送進(jìn)了醫(yī)院,腦電圖同樣停止……”
“嗯……是這樣??!”
聽到這里,舒允文有些了然地頷首——
話說,倉田當(dāng)時就是陪著金澤去古董店的,倉田既然觸碰過了幻狐的封印容器、受妖氣侵蝕,那金澤會有同樣的遭遇,也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摹?
“那……那位金澤先生這兩天有沒有做出什么非常怪異的事來?”舒允文又追問。
“有的。”松下平三郎立刻回答,臉色古怪,“據(jù)說,金澤先生說他的公司是利用非法手段從別人手里面搶過來的,所以非得要把公司轉(zhuǎn)讓給當(dāng)初受害者的家屬,還要以死謝罪——嗯,好在他最后被攔住了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
得!不用說了,金澤這應(yīng)該是在妖氣的影響下,把自己的內(nèi)疚情緒給放大了,要不然怎么可能會做出這么逗的事兒來?
舒允文心里面嘀咕著,松下平三郎又小心地問道:“允文大人,福田明之助先生說,那位金澤先生與他關(guān)系不錯,所以……”
“金澤只是受妖氣影響,暫時沒問題,等我們找到幻狐、回東京以后再說?!笔嬖饰臄[了擺手,然后又問道,“對了,那個叫濱麥克的偵探現(xiàn)在在什么地方?”
“他?。俊彼上缕饺尚χ卮?,“住吉會的人說,他上了來橫濱這邊的電車,所以很有可能就在橫濱!”
……
下午六點(diǎn)二十分,橫濱市。
中華街,柯南道爾飯店前,濱麥克抬頭看了看店名,一手捏著下巴,走進(jìn)了店內(nèi)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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