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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條大橋上,行人、車輛來來往往,柯南手里面拿著那張暗號圖,看著旁邊的源義經和弁慶的雕像,皺著眉頭:“……看樣子,暗號圖應該和這里沒有關系。那接下來去哪兒看看呢?”
可惡!他對京都根本不熟,不知道還有什么地方和義經、弁慶有關了。
柯南正亂想著,忽然間覺得周圍有些不對,扭頭向身后看去,緊接著便看到一柄竹劍朝著他砍了過來。
柯南心頭一緊,兩腳跳起想要向后躲閃,結果才跳起來卻覺得一陣頭暈,“哎喲”一聲后摔倒在了地上,與此同時,那柄竹劍也在他的腦闊上停了下來,緊接著服部平次的聲音傳來道:
“工藤你沒事吧?”
“呃……服部?”柯南的頭暈緩了過來,抬頭看著跟前的服部平次,嘴角抽搐了兩下后沒好氣道,“真是的……你這家伙怎么在這里?還有,你好好地攻擊我干什么?”
聽著柯南的話,服部平次哈哈一笑,撓了撓頭道:“我是來這里查案子的……至于攻擊你,我只是剛才看到你以后,想模仿一下武藏坊弁慶對源義經做過的事情……”
“呃……就是弁慶在五條大橋上持刀砍義經的事兒嗎?”柯南撐著身體站了起來,伸手拍了拍褲子,然后伸手揉著腰,服部平次則嘻嘻一笑,點了點頭道:
“沒錯沒錯!就是這個!~”
服部平次說著,看著正揉腰的柯南,關心地問道:“我說,工藤,我記得你不是經常踢足球的運動健將嘛,怎么跳一下都能摔倒?該不會……”
服部平次說到這里,臉湊到了柯南跟前,一副瑟瑟的表情道:“……是天天和毛利同學一起泡澡,所以泡虛了吧?”
虛?
虛你大爺啊虛!
我特么要是真的跟小蘭泡澡給泡虛的話,那我也就認了……
可是咱這明明是被灰原那只生化毒蘿抽血給抽虛的好伐?
柯南看著服部平次那欠欠表情,嘴角抽搐了兩下后,一腦門兒黑線地反駁:“才不是呢!是灰原!灰原啦!那家伙一個星期抽了我四回血,換你你也虛!”
“啊?這么慘的嗎?”
服部平次報以同情,柯南立刻“嗯嗯”點頭,一臉郁悶——
沒錯!他就是這么慘!
一個星期抽了四回血,實驗室里的小白鼠都比他過得好有木有?
柯南心里面正吐槽著,緊接著看到三個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小孩兒走了過來,其中一個小孩向服部平次伸出手道:“大哥哥,你能不能把我的竹劍還給我?”
“啊……好的好的!”
服部平次把竹劍還給了小朋友,看著他們走開后,才又奇怪地問道:
“……話說起來,工藤,你又為什么會在京都啊?”
……
下午兩點多,京都山能寺。
后院主持的房間內。
聽著圓海的話,舒允文略微有些好奇,驚訝道:“邪佛像用的是義經的血嗎?這么說來,源義經死后,有人搜集了義經的血,塑造了那尊邪佛像?呃……等等!”
舒允文忽然想到了源義經手下的一個人,忍不住問道:
“……塑造邪佛像的人,該不會是常陸坊海尊吧?!”
常陸坊海尊,這位源義經傳說中的手下原本是一個僧人,傳說他武藝超群、力大無窮,經常和武藏坊弁慶并肩作戰,后來源義經死后,這個人就消失了。
不過在傳說中,常陸坊海尊擁有不老的身體,還活了四百多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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