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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著舒允文的話,川口佳代微微一愣,思索了一下后開口道:“……我只記得,我的母親是一個藝伎,她在我四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,在那之后我被姥姥撫養,后來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姥姥也去世了,然后母親收養了我……至于我的父親……”
川口佳代眉頭蹙起,無奈道:
“……抱歉,我對他沒有任何印象了……”
“唔……是嗎?”舒允文沉吟一聲,然后繼續問道,“……那你母親那邊有什么兄弟姐妹嗎?還有你自己,你有兄弟姐妹嗎?”
“呃……我姥姥說過,她只有我母親一個女兒,沒有兄弟姐妹的。”川口佳代非常肯定地否認道,“……至于我自己,我媽媽也只有我一個女兒……”
“是嗎?”
行駛中的汽車內,舒允文皺了皺眉頭——
血脈咒佛蟲的傳染范圍,只有上下三代人。
現在川口佳代和川口聰都沾染了佛蟲,也就意味著佛蟲的源頭,就是川口佳代父母這一輩,而川口佳代和她的母親沒有兄弟姐妹,差不多就斷了母系這條線了。
這樣一來,川口佳代父系這邊的嫌疑就很大了。
只不過,聽川口佳代的意思,她貌似根本記不得她的父親是誰……
舒允文心中亂想著,又開口道:“川口女士,麻煩你再好好回憶一下,看看能不能想起你的父親,我也再想想別的辦法……”
“好的,允文大人。”
川口佳代應了一聲,聽著舒允文掛掉電話后,也收起了手機,腦中卻忽然想到,自己小時候似乎在一個地方,跟著一個男人學過皮球歌,就用她之前教川口聰的那種方法……
只不過,這一切記憶實在是太模糊了,她都不清楚到底是夢境還是記憶……
……
下午兩點半多,鞍馬寺的大門外。
阿笠博士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,和芙莎繪站在一起,元太、步美、光彥他們也各自背著一個小包包,站在大門外興奮道:
“這里就是鞍馬寺嗎?不過奇怪了,怎么看不到大殿?”
“那是因為,從鞍馬寺的山門到正殿,有一條一公里左右的小路,我們得走上去才行。”
“一公里?這么遠嗎?阿笠博士,我們有沒有別的辦法?”
元太扭頭看向了阿笠博士,阿笠博士哈哈一笑道:“要是其他辦法的話,確實有,從這里到多寶塔一段,我們可以坐纜車……”
阿笠博士話沒說完,旁邊的芙莎繪立刻微笑著說道:“……孩子們可以坐纜車,阿笠你不可以哦!”
“呃……為、為什么?”
阿笠博士聞言一愣,芙莎繪則開口道:“為什么?當然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了!阿笠你現在體重嚴重超標,血壓、血脂、血糖也都有問題,以后必須得加強鍛煉,所以這段路你就走上去,權當鍛煉了,明白嗎?”
芙莎繪話落,阿笠博士“哈”了一聲,干笑道:“可是、可是你之前不是還說我胖胖的挺好的……”
之前在水世界海生動物館的時候,芙莎繪可沒嫌他胖來著……
聽著阿笠博士的話,芙莎繪輕哼一聲道:“那是之前!誰知道阿笠博士你的身體有這么多毛病?我可是還想讓阿笠你多陪我幾年呢……”
“呃……好吧。”
看著芙莎繪生氣的樣子,阿笠博士泄氣地低下了頭,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小鬼頭們看著這一幕,都是“啊”了一聲道:“阿笠博士被芙莎繪阿姨管得死死的呢!”
“是啊!芙莎繪阿姨好厲害,感覺比我媽媽厲害多了!”
小鬼頭們正說著話,只見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身旁,緊接著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:“嗯?阿笠博士?芙莎繪女士?元太?你們怎么在這里?”
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,小鬼頭們都是渾身一顫,阿笠博士、芙莎繪也扭頭看了過去,詫異道:“允文同學?你來這里是……”
“嗯,我來鞍馬寺這里辦點事兒……”
舒允文隨口回答,小鬼頭們則仿佛是天塌了一樣,一臉怕怕的表情道:“果然是允文哥哥!”
“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?”
“他該不會是專門來讓我們抄校規的吧?”
“……”
小鬼頭們嘰嘰喳喳,舒允文“呃”了一聲,一腦門兒黑線——
媽蛋!我特么得有多閑,才會專門來這兒讓你們抄校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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