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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!在這具母蟲的尸體里面,居然還有不少正在休眠中的病蟲!
話說,雖然病蟲脫離了邪佛像以后,沒有了血脈咒的加持,但同樣也是“傷”人利器,用途貌似也挺多的……
只不過,這母蟲死亡以后,病蟲似乎沒了致死性,但是卻成了瞬間發病。
雖然這玩意兒造成的效果,大致和重感冒差不多,但已經算是非常厲害了!
而且,舒允文還隱約感覺到,這具母蟲的尸體,似乎還可以驅除并吸收人體的感冒病毒……
當然,這個功能舒允文暫時不確定,只能之后測試一下了……
舒允文心里面亂想著,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紙巾,把母蟲的尸體包了進去,與此同時,福田明之助也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:
“……允文大人,這尊邪佛像現在……”
“嗯,已經毀掉了。”
舒允文隨口回答,抬手看了下手表后開口道:“……好了,現在警方好像也來了,我們出去打個招呼吧!”
“好的,允文大人。”
福田明之助連忙點頭應聲,然后又伸手一指地上的那一攤碎片,開口問道:“那……允文大人,這尊佛像的碎片……就留在這里嗎?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
舒允文微微一愣,開口道:“……你們不用管了!回頭我跟山能寺的圓海主持說一聲,看他想不想留著做個紀念吧……”
……
鞍馬山,玉龍寺大殿前的大院內。
此時此刻,現象已經完全被警方控制,岸口正泉及西條大河兩伙人被分開看管著,只不過岸口正泉等人的待遇要稍好一些,只是被控制,沒有戴手銬。
條子叔叔們分成兩組,各自盤問著岸口正泉以及西條大河等人。
綾小路文麿站在西條大河的跟前,開口問道:“……這么說來,你承認源氏螢的一系列案子,以及昨晚襲擊服部平次并殺害兩名山口組成員的案子,都是你所為嗎?”
“沒錯!這都是我做的!在首領死后,我想獨吞佛像,所以假意和櫻正造合作,先在東京殺掉了龜井六郎、鷲尾七郎、片岡八郎,然后又在大阪、京都殺害了備前平四郎和駿河次郎。”西條大河點了點頭,一臉憤恨,只不過這鼻青臉腫的樣子,著實看上去有些滑稽:
“……櫻正造那個家伙,以為掌握了銷贓渠道,我就不會殺他……真是笑話!佛像,只屬于我一個人!”
“除此之外,你還綁架了遠山和葉?你為什么要綁架她?”
綾小路文麿繼續問道。
“我綁架她,是想要服部平次手里的那顆水晶珠。”西條大河知曉自己被抓以后,下場絕對好不了,索性破罐子破摔,把所有的事情都老實招供了,“他的那顆水晶珠,是山能寺被偷走的佛像額頭上的白毫!”
西條大河說到這里,又憤憤地說道:“……我看他修行劍道,還以為他是個英勇無畏的人,所以讓他自己一個人來這里交換他的青梅竹馬——”
“——我本來還想,他們又不知道我的身份,等拿到白毫以后,我也會信守承諾,把他的青梅竹馬放掉來著,沒想到……”
“……他居然讓山口組的這些打手來了!真是太卑劣了!”
西條大河吐槽著,旁邊的和葉忍不住了,大聲呵斥道:“閉嘴!你這種肆意殺害別人還綁架我的人,也好意思說別人卑劣嗎?”
和葉話落,柯南也開口道:“……還有,服部哥哥不是不想來,而是來不了——他在接到你的電話以后,就昏過去了……”
“……另外,你的身份也沒你想得那么隱蔽,我們之前就推理出來了。”服部平次也補了一句。
西條大河一下子說不出話來,綾小路文麿則目光怪異地看了一眼服部平次,然后又開口問道:
“那……你們在看到山口組的人以后,直接就投降了嗎?”
綾小路文麿話落,西條大河立刻開口道:“怎么可能?我本來想跟他們決一死戰的,沒想到這些家伙他們不講武德!居然用槍……然后我們不得不投降了……”
“啊咧?他們動槍了嗎?”
綾小路文麿聽到這里,神情瞬間認真起來——
話說,在日本這個國家,社團拿刀什么的,他們一向睜一只眼、閉一只眼,權當沒看見。
至于槍什么的,社團肯定有不少,社團和警方彼此都心知肚明。
但是社團在使用槍支時,肯定會十分隱蔽,絕對不會讓警方知道。因為對警方而言,只要涉及了槍支犯罪,那都是大功勞,甚至都夠綾小路文麿這種有背景的人升到警視了!
所以現在一聽山口組還用了槍,不僅是綾小路文麿,就連周圍的天子叔叔兩眼也開始發亮,躍躍欲試。
服部平次見狀,忍不住和柯南咬耳朵道:“工藤,那些山口組的人,真的拿槍了嗎?”
“唔,沒錯。”柯南回想了一下,回咬了服部平次一下,“岸口正泉之前確實拿了一把槍出來,只不過現在應該被藏起來了吧……”
柯南正和服部平次咬著耳朵,只聽西條大河冷聲道:
“沒錯!他們每個人都拿了槍!尤其是那個穿成藝伎模樣的小頭目,他拿著一把小型AK,朝著空中打了一梭子子彈!還威脅我們,不投降就把我們全部殺光,還要殺我們全家!!”
西條大河說到這里,伸手指向了柯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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