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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婭莉的笑容凝固在臉上。
這小孩子，說的話應該都是無心的，怎么聽起來，而是這么礙耳呢？
張婭莉也不好指責湛湛說的話，畢竟孩子說的話，她要是真追究了，倒是顯得她小氣。
而且關于慕少凌辛苦的話，她現在心里膈應著，根本說不出來。
張婭莉只好笑瞇瞇的看向淘淘，“淘淘，奶奶給你買的零食跟玩具，你都收到了嗎？”
“收到了，奶奶，孤兒院的小朋友一定很高興的。”淘淘點頭，又道：“我替孤兒院的小朋友謝謝您。”
“孤兒……院？”張婭莉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聽到孤兒院這三個字。
這三個字時時刻刻提醒她，把慕少凌扔到孤兒院門口的過去，這三個字，就像是一根肉刺，只要提及，就能膈應她，這么多年過去，怎么都拔不掉。
而且，因為她把慕少凌送到孤兒院，差點錯過了榮華富貴的生活。
而慕少凌也因為這段經歷，對她的感情，并不親密。
一旁的慕老爺子聞言，也在好奇，“淘淘，為什么是孤兒院的小朋友？”
“因為奶奶送的玩具我跟哥哥姐姐都不愛玩，太幼稚了，還有那些零食，我們也不愛吃，但是不能浪費奶奶的一番好意，所以我們打算送給孤兒院的小朋友。”淘淘笑著回答道，天真無邪的模樣，即使是說不喜歡，也讓大人不愿意去責怪他的不懂事。
張婭莉的臉色變得很難看。
她都是按照他們的年齡買的，怎么就不合適了？店員推薦的，肯定沒錯，這三個孩子的心，恐怕早就變了。
現在嘴巴還嚷嚷著喊她做奶奶，但是心里早就沒把她當成是他們的奶奶了吧？
湛湛注意到張婭莉的臉色變化，又說道：“公司平常都會給孤兒院的小朋友捐錢捐物資，我跟妹妹弟弟都喜歡玩益智類的玩具，所以奶奶送的，只能給孤兒院的小朋友玩了，不然放在那里，也是浪費。”
軟軟也說道：“是呀，太爺爺您經常教育我們不能隨意浪費，所以我們才這么打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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